敏感,而造成原因便是她那一缕自有真气所致。
再有李之真气加入,势必会提升能量流经之力,只会让她越加痛楚难当。
这样过去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凝神关注的李之忽然间查知庞啼面上扭曲之意似有好转,继而两只手掌触感,就渐渐觉出她体内波动渐缓至微。
而她肌肤表面热度渐起,因此而使得李之手感处异感忽生,随之男女情事心悸也随之而来,一股莫名酥麻迅疾传遍满身。
短暂暧昧体味后,李之不舍地咬牙抽离两手,眼前半抱之人可是年仅十二岁,他可不能任由自己强捺罪恶感,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升腾。
却不料庞啼忽然紧紧怀抱住他一只手,嘴中莺莺低语:“正文哥哥,你也知妹妹很小时候就记挂与你,属于思想早熟,不介意哥哥对我做些什么!而且我还知道哥哥有心理障碍,那就不要把手抽回去,啼儿很喜欢你的手抚摸,就让我在享受一小会儿如何?”
“那也需要你尽快把身子洗了,浑身都覆盖了一层排出物,不怕熏坏了哥哥?”
庞啼这才留意到满身黏糊糊的,之前还道是一身虚汗,经由提醒才发现情形有些不对,忙怪叫一声坐起,慌乱地推开李之,起身就往外跑。不过刚刚踏出几步就停下来,两颊红红的回望着:“我要哥哥给啼儿清洗身子,顺便找些换置衣物来!”
说罢,头也不回的跑开,只留下李之一人面对着张开两掌愣神,方才那种入手极致细腻与绵柔,令他心跳砰砰作响,颇有种少年初尝慌乱惊奇感,片刻就醒转暗笑不已。
接下来的洗浴自然就意味深长了许多,但有烧火丫头匆忙进出重燃炭炉与供暖火道,令一时间心绪大开的庞啼也不敢过于放肆。
而她想籍此与他共浴打算也是落空,自己身上所渗出一层污垢,同样沾染了李之一身,只有等到为自己清洗干净,他才能接着进行。
好在两个烧火丫头极为有眼识,数番进出后就再也不见那道木门被推开,身浸在巨大浴桶里的庞啼嘿嘿乐道,“正文哥哥,你也除了衣服去熏蒸一下,我有浴袍裹身,自己去穿戴好,你可不能偷看呶!”
李之苦笑着摇头,小丫头人虽小,在清绮与瑜然潜移默化下,逐渐具有了些许成人思想,乘着身边无人,竟是也敢对他出言调戏了。
为避免意料外尴尬,李之快速清洗后,忙不迭拉着欲要帮他搓洗的庞啼,急匆匆返回卧房。
庞啼嘿嘿乐道:“啼儿知道明日是个重要日子,也不折腾哥哥了,今晚只有咱俩占据大床,熄了灯就赶快入睡吧!”
听其语气,李之便知小丫头心内另有打算,却也不想揭穿她,吹灭了蜡烛钻进被窝,果然庞啼就如八爪鱼般贴上来,那浓郁花香体味,兼伴女人所特有气息扑面而来。
“啼儿还是要哥哥抚摸,但我保证不对你进行骚扰,谁也不准再讲话,紧闭上眼睛歇息吧!”
一夜无话,转眼就至天明,一大早就有夏婆婆门外叫醒二人,却是她们几人已从奉邬县返回了,看样子天色未亮就已动身。
庞啼脸上还有未曾消退潮红,倒不是因为李之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小丫头梦里梦到了些难以启齿羞人事,一觉醒来竟是发觉自己手中攥着一物,隔着睡袍也可感上面有些湿意。
醒来迷迷瞪瞪的李之,尚未发觉有何异样,催促着庞啼爬起来尽快洗漱,有春柔等人端着温水送进来,放下来,就两人一组,给二人梳理长发。
“夏婆婆带了来老刘头蒸制的大肉包,冬卉为啼儿熬了一坛参汤,小侯爷也要喝上些么?”春柔低声问道。
李之很是满意自己身边丫鬟们,“都用一些,啼儿一个人也喝不了!我就不必了,倒是肉包子可得多吃几个,昨晚上就没吃饭!”
“而且老刘头也来到了我们家,从此终于又能喝到老人家羊肉汤了。”作为一名资深小吃货,冬卉表达了自己内心喜悦,在她看来,能再偷跑到刘大叔厨房里找些吃食,是最令人期待之事了。
老刘头是自己坚持着暂时不搬过来,说是自己不放心屋后几块地,实则是他舍不下那里整面墙晒制的肉干,以及地面下深埋十几坛自制果酒。
陕西干燥土厚,多采用地窖法密封储藏食物,却让他发现地窖里将水果倒浆置于容器,用沙泥、蜡封口,开春取出来,居然有绝佳口感。
好不容易自郡王府搬出来,他就悄悄置办下这些,借由奉邬县李家后厨下地窖,打算做个发明创造。
只可惜因为整个李家均被改造为厂房、库房,而搬到对面郡王府别院,居住人员密集,根本没有类似条件,几经耍赖,终于不果,这才答应老吴头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