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雨霖观,李之对待渡缘寺里的和尚们,就要尽显他的恩威并施,此时他们那种心内感到冤屈,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地无力感,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身在修炼界不同于世俗间,强者为尊,弱者庸碌乃是生存之根本,在他们眼中,李之越是表现出强势,就带给雨霖观越多的不堪招惹。
前世现代的人们总在说上帝是公平的,没错,是公平的,可生活的社会不是公平的,没有多少人是甘于平凡的人。
在修炼界,甘于平凡的人不是隐居的圣人就是傻瓜,并非无人不想改变自己儿时的天真,却被强者为尊的修炼环境逼迫着成长,修行有它的生存法则,那就是适者生存。
既然无法改变这个环境,就只有改变自己,让自己成长,让自己成为一名强者。
李之此时就是以修炼界一名强者的身份,来给旁人带来心中不适,你若想抵抗这种强势的威慑,要么自身强大起来打败他,要么老老实实遵从此人意志。
李之的图谋很大,虽非那等掌控整个修炼界的权势野心,但在发出自己影响力的最初时刻,没有人能理解他欲将修炼界带领到全面发展的良苦用心,只能先行震慑,方能压制住修炼者的桀骜不驯。
渡缘寺自方丈起,就怀抱着不肯曲与雨霖观之下的野心暗藏,他需要在他们发展壮大之前,就需要给雨霖观抑制住那等潜在威胁。
现场中人,怕是也仅有孙思邈能觉出李之的极深用意,因而决定再添上把火:“如此一来,你与老明王的茶社生意可就更旺了,渡缘寺每年可给你提供千斤量,稍加炒作,即可抵消因雀舌山茶稀少,所带来的损失了。”
没带这么欺负人的,一众渡缘寺僧人,面均呈现微妙表情变化。
感知到这一切,李之也知适可而止,眼神望过子石道长:“子石主持,渡缘寺对我不薄,虽说佛道两教修行功法存在着迥异差别,但在某类法术运用上,还是有些共通之处。我看你雨霖观也挑拣几部适宜技法,与渡缘寺做些进一步地合作。”
他此言一出,瞬间熄灭了和尚们的心头郁闷,转眼就被喜意所替代。
渡缘寺尽管有着,较之道教传承更全面一些的功技法流传,但具体品质,自然不能与修真界所通用传承相提并论。
如今几乎整座天柱山上的各势力高层人士,均知李之奉献出来的修真道法的珍贵性,他们深知,只有更高级功行之法,才能解决真气的凝出问题。
而不达宗师境,真气的凝结只会如镜花水月,永远是虚幻而不可得,但往往看似犹若天隔的一寸精进,就藏在某种先进功技法的一缕感悟当中。
若雨霖观肯提供出来,如道家秘术一般地高深技法,无疑对渡缘寺的佛家子弟一样作用非常。
光济慌忙起身站起,口诵一声弥陀佛,嘴里已是感慨万千:“李先生这是在有心扶持,此等不念教别的宽仁大度,令渡缘寺上下弟子感怀莫深!”
李之挥手示意其坐下,“便是整个天柱山势力力汇总,怕是在修炼界也抵不过江山半壁,唯有整体实力提升,才能有更多发言权。如今国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滚滚,一旦皇势更迭,难言会否影响到修炼界。即知修真境界果然存在,我等修炼之人,只有努力修行,才好早日脱离这般波谲云诡,时时充斥着不确定的凡俗世界。看到了希望,就要提前准备,眼光看得更远些,才不至于到时临时抱佛脚。”
这番话说得半明半晦,但从他的凝重语气中,人人深以为然。
“先生说的是,也只有别具慧眼的深图远算,才是最终解决之法。一味地妥协适应,只会脱去修炼者原有心性,修行之道并非避苦多难之道,若想真正完成生命之觉醒,也唯有修真环境才得以成行。”光济如此回答。
“方丈大人此言绝非教化,”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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