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封,又怎么会忤逆他的意思,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她,令得他想拉都拉不回来。
苏楠笙抬手挡住秦桑的眼睛,好不容易制止住自己混乱的呼吸以后才用力把她推开,“你走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记得,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了。”
秦桑被迫向后退开了几步,却还是冷静陈述道:“同一个故事,我听过两个版本。其中一个是你早有预谋收购倪家的资产,所以用我做诱饵诱敌深入,既欺骗了倪封,也欺骗了我,最终得到你想要的。而另外一个版本,则是你也许并没有那么早开始部署一切,你是因为我……”
“有区别吗?”苏楠笙笑着打断,已经又点了一根香烟才道:“别把你的自以为是再拿出来说,原因是什么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又再一次把我恶心到了,秦桑,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幅求人的下贱模样,我都快恶心死了。”
前一刻的缠绵温存总能换来后一刻的冷心对待。
这么多年来秦桑早该习惯了,可心底仍是隐隐的疼。
可是再疼也得清醒面对,即便她要离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毁了。
从认识他开始她便觉得自己有责任,因为太过喜欢,也因为太在乎一个人,所以凡事总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令他过得很好,哪怕他以后的人生再也没有她的参与。
所以,秦桑心下一横,还是仰头道:“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同唐甜甜一起,她那人有病。”
苏楠笙不怒反笑道:“若说到有病,这世上还有谁能病得过你?”
秦桑大胆迈步上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放手让你离开,是要让你从此以后好好活着,若你还是不知足到去招惹她,那就别怪我对你们都不客气。”
秦桑说话的模样极是认真,又带着随时要与人火拼的味道。
苏楠笙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明明是那么娇娇小小的一个人,可有时候说起话和做起事来,却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狠。
他一见她这模样就想起了过去的秦桑,不管是在海城的时候还是在法国尼斯,哪怕最困难潦倒的时候,她都是这副百毒不侵又傲娇的小辣椒模样。
可他心底寒凉,从她上次在机场说了那许多话,故意气他走以后,他的整颗心都已寒凉。
可再是寒凉,他也还是忍不住笑道:“就凭你,秦桑?一个连自己母亲都对付不了的女人,何谈对我不客气?还是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的小妈,就因为这破烂的理由,你就有理由管我了么?”
“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要逼我去撕唐甜甜,到时候场面难堪,你也怪不了谁。”
苏楠笙的脸色冷了下来,抽了一口手里的烟,“你要撕便去撕,反正我在这世上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爸爸去世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执掌‘大成’并好好活着……”
秦桑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已经被面前的男人一把狠狠箍住,后者露出一双如鹰般犀利骇人的眼,“别在我面前提起我爸,你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