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跟他爸爸……我们从来没有上过床……”
“你说着话谁信啊,啊?”倪封显然已经癫狂到极致,单手将秦桑扣在床铺上,另外一只手便继续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我们没有……不管是在法国的时候还是后来回到海城,我虽嫁给了他,但他一次都没有碰过我……”
“这不可能!苏毅和老当益壮,你又身材娇美,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啊?就算他没碰过你,你这身子也不干净!反正跟谁睡都是睡!我跟你还是正儿八经举行过婚礼的,怎么偏偏就是我不行?!”
双眼猩红的倪封,当真已经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只顾一味地蛮横。
秦桑的意识因为想到曾经的一切,慢慢从那过份燥热的情绪当中得到解脱,手脚也来了些力气,拼命挣扎的同时回身去打狠命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倪封也是气红了眼睛,几次三番想要抓住她的手都在空中被她打个正着。几次之后他也来了火气,重重的一记巴掌过去,立时让秦桑在大床上翻了个身。
秦桑本就力不从心,又因为突然挨了巴掌,这下浑身虚软得更是没有办法反抗。
倪封脱了裤子,正准备往前扑的时候,秦桑已经一把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原子笔,用着最尖的那头抵着自己的喉咙,抵到娇嫩的肌肤都渗出了鲜红的血。
倪封一怔,但也不过是须臾,一只手抓住秦桑的小腿往下拉,另外一只手则奋力去抓她拿着原子笔的小手。
他越想把她的手往外扒,她便越紧地往自己的喉咙处抵。
直到这一刻她才确定自己是被下了药了,具体什么时候下的药,下的什么药她完全并不清楚。她现在只觉得这药其实也是件好东西,多好的东西啊!麻痹着她的神经,即便原子笔已经刺破皮肤插进肉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疼的了。
倪封一味去抓秦桑,秦桑又一味求死,没过一会儿整张大床便凌乱不堪,且到处散着鲜红的血迹。
一番折腾倪封也是耗费了些体力,正在喘气之间秦桑趁机翻身下床,却因为腿脚软着,只能拼了命地向大门爬去。
倪封的身上也挨了秦桑的刺,可也不知道怎的偏就生龙活虎一般也奔下床向她扑去。
秦桑的小手还没伸向大门已经被他从身后压住。
倪封这次是二话不说提枪上阵,直抵秦桑——秦桑被吓了一跳,浑身更是娇软得没有力气。他的双唇却已经贴到她的耳边,恨恨地呼着热气,“我就不行吗?你就爱我不行吗?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嘴里说着会给我机会,可实际上却不把心给我?”
“我求求你……”
“你就用不着求我,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倪封说话的同时,开始用力往前一顶——
房间的大门在一瞬间被人从外面撞开,“砰”的一声以后好像这周围回荡着的都是门板震颤的声音。
秦桑已经晕得不能再晕,脖子上流的血也快要让她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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