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怎么弄的?”秦桑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她同他纠缠的这么多年里,就算再luo诚相见,他也总会披一件上衣在身上,从来没有让她看到过背后的这一切。
苏楠笙回头,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背后的疤以及她颤抖的小手,等把浴袍拿过来披在她身上又在她腰间系紧以后,才拍了拍她后背道:“你先出去吧!”
秦桑尤不死心,回身抓住他的手道:“你后背的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过去我从来没有都见到过?”
“那都是过去多久的事了,不提也罢,早就没有什么,更何况也不疼了。”
“就算现在不疼,可是当时一定很疼,特别特别的疼吧?”秦桑的眼睛都红了,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盯着他的双眸。
苏楠笙却努力安慰她道:“没事!那真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一点小伤,不提也罢。到是你别再在这里面待了,待会出去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秦桑还想再问,却被他强行打开浴室的房门推出去了。
她踉踉跄跄地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偌大的房间里时,才觉得原来这世界上是有那么多秘密存在的。
她有很多已经过去了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也没必要说出口的往事,而他也是一样。
原来这几年,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都已经伤痕累累。
苏楠笙带了秦桑去医院,先验伤再做尿检,若不是他当时到得及时,也若不是她一直用原子笔戳痛自己,可能那令人神智迷乱又催情的药物早就把她给害了。
秦桑坐在急症室里检查,靳南城便一路小跑着过来,“高敏惠已经搭昨晚最晚的一班机离开西城了。”
苏楠笙冷笑,“跑了一个高敏惠,还有一个倪封不是吗?”
……
倪紫霄哭着过来抱住靳南城的大腿,“我哥哥是无辜的!我哥哥是被人陷害的,我承认他对秦桑有情,可也绝对不会做成这个样子!”
靳南城看着跪在仓库地板上的倪紫霄,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怎的一下憔悴成这个样子。
光线斑驳的旧仓库内,四周围都是堆积如山的货物,货物上又是满满的灰尘。破烂不堪的窗玻璃外偶尔透些阳光进来,稀稀疏疏地打在周围的人和事上,就连空气里都是灰尘,几乎没人愿意靠近这里,可即使在门外,还是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叫声。
闷热干燥的环境里,靳南城每往前前进一步,倪紫霄便也跟着跪着往前挪动了一些,一面抱着他的腿哀求,另外一面则对着仓库正中的一处吊钩大吼:“够了!够了!放过我哥哥!我哥哥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啊——”
倪紫霄哭得就快背过气去,一个劲儿地抓着靳南城求饶,靳南城低头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对上坐在一边的苏楠笙道:“这个……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咱们这样动用私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