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他,您一定是最不会伤害他的那个人。”
秦桑努力克制着心跳,克制着自己就快要脱口而出的关切。
想要问问那个人现在过得怎样,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任xing。
可是,自决定放手之后她就再没有权利去过问他的一切。
又也许,知道了又能怎样?他过得好与不好,她都没资格再参与。
靳南城又接道:“可是,我错了。原来表面上看上去最不会伤害他的人才越是会伤他至深,您根本就不知道您消失的这几年他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什么样子。我也曾想过,为了他,要不要去找您。可是,我又一想,这么多年的纠缠和折磨其实已经足矣。我不想您再去找他,干扰他这两年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
“所以,申城的这块地我不会给您。不管是申城的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国内的发展全都不适合您,只要您出现的地方我就会去动用‘大成’的一切去狙击。直到,您退出国内市场,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出现为止。”
……
从与靳南城见面的咖啡厅里出来,申城迎来了今年秋天的第一场雨。
起初只是乌云满天,周围也开始有些人行色匆匆起来,可偏只有她,仿佛无知无觉一般在马路上走着,等到忽然下起漂泊大雨,才发现周围竟然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秦桑仓皇转身四顾,身侧一道人影上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箍住她的后腰,她一抬头,就是一件浅灰色的西装。
“还楞在这里干什么,下雨了都不知道躲躲?”霍瑞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然后焦急地揽着她往路边跑去。
秦桑三步并作两步,在他的带动下被动地向街边的一处屋檐奔去。
到了屋檐下面,她才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和湿意。
霍瑞廷这时候放下外套,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去擦她的眼睛。
秦桑怔忪了一下,向后退开。
他也没有停下,继续去擦她的眼睛。
手帕盖着眼睛,莫名就给了人一丝安定的情绪。
她说:“我们结婚,我们现在就结婚吧,好不好?我们早就应该结婚。”
霍瑞廷擦完了她的眼睛也没有把盖在她眼睛上的手帕拿开,只是倾身上前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道:“没事,你只是想起过去那些令你不开心的事情,所以想要逃避而已。答应我,回酒店以后好好睡上一觉,等醒来以后,你就不会那么想了,所以我不会当真。”
她抬手抓着他的衣袖,眼睛还浸没在黑暗里,“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当初在京城的不告而别……我不是故意没去同你登记,而是他的姐姐过世了,那是跟他关系最好的三姐,也是我的三姐,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