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死?”苏楠笙咬着牙,镜子里的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他目怒凶光,狠狠地望着身后的秦桑,然后迅速背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她,“秦桑,是谁让你进这房子?当初既然有本事从这里出去,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回来?我没有兴趣当你的什么五哥,你现在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他说完了这话即刻向门口走去,就在经过秦桑身边的时候用力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向大门拉去。
只这一拉,她一声大叫,立刻痛得眉眼都弯了。他也不管,只是用力将她往门口扯去——秦桑白天才被秦语推倒在地,这时候脚伤没好,再是强撑,也立刻就向地上去。
苏楠笙以为她拖着不走,则更是大力,直到把大门打开又丢了她出去,才用力去关大门——
秦桑眼见着那门在自己面前关上,立刻忍着所有疼痛扑上去把门抵住,她说:“小语呢?小语怎么没来,她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他目怒凶光,“这不关你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你不想听,我可以不说,但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把这房子送给她了,还说要跟她一起住在这里?”
苏楠笙气到极致,也冷漠到极点,明明已经恨不得当场就把她杀了去了,推在门上的手也使了力了,可她还在自己的眼前晃个不停。
“就算是,又关你什么事情?你以什么身份和资格来同我说这样的话,嗯?”
心已碎成渣渣,碎得秦桑眼前一片模糊,好似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样。他在她面前的影像变得模糊,模糊得再不像是曾经。是她伤了他害了他才会把如今的局面弄成这个样子。这曾经是她最想要的结果,想让他放下了不再追着她的脚步这样他们都能重新开始。
可是,结果呢?
当他真的不再没心没肺地像从前那般追着她跑了,她却又开始灰心失落丧气,甚至比死还难过几分,是求死不能。
“好。你要把这房子送给谁,或是要跟谁再组建一个家庭我都不管你,可我要再求证一件事情,你跟小语……你在海城对我做那样的事后,是不是即刻就来了申城,然后又跟她那个样子?”
秦桑的眉眼酸疼得要死,疼得她的头也开始疼了,手臂也疼,脚也疼,好像全身都没有一处能令人舒心。
她真是害怕听到他说“是”的,可又巴不得他把这个字说出来后自己好死得透一点。
死透了心,便也可以死透了灵魂。
从此以后再不提曾经。
苏楠笙看着秦桑,只那样看着,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她一直在等他的回答,等他再拿一把尖刀狠狠刺扎进她的心,好给她一个果断的解脱,顺便也解脱他自己。
她觉得自己又哭了,悄无声息的,想忍又忍不住,明明觉得早在那几年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流干了,已经不会哭了,可现在为着这一件小事,她还是哭了。
抬手用手臂狠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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