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挥杆打出一球,边走边同苏楠笙说话的当口侧身,看到已经出现在草坪上的秦桑。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苏楠笙的身影已经叠了上来,正好挡住他朝秦桑望过去的视线。
林湛见苏楠笙转头,后者的面无表情好似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林湛淡淡勾了下唇道:“我同……嗯……怎么说呢?我该叫她你女人的妈还是高太太呢?姑且就叫她高太太吧!我同她之间的事情你应多少知道一些吧?秦桑是我的女儿,她同亦菲一样,都该跟我姓林的,只是早年的时候我同她妈妈之间有点误会,她妈妈又是个气xing大的,所以才白白毁了一段美好姻缘啊!”
因为林湛在场,秦桑不好就这样突兀地闯过去,只好远远地将那两人望着。
苏楠笙全程当秦桑像是透明的一般,只站在林湛同她中间,将两个人之间的视线距离给挡着。
挡了几次,林湛便笑了起来,抬手去拍了拍苏楠笙的胳膊道:“所以,男人么,除了自己的妻子,在外还有个把红颜知己是可以理解的,你不必如此紧张,我相信亦菲也不是小气的女人。更何况秦桑与她一母同胞,两个女人多些理解,男人的日子也才会好过一些。”
“爸,这不是您到申城来找我的原因吧?”苏楠笙开门见山。
林湛手里拿着球杆,视线跟随着刚才挥出去的球飘远,“你最近的动作有些大了,是时候该收敛。”
苏楠笙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一颗白球跟前,动作标准的一记挥杆,把球打出去了才道:“林家拿着苏家好处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我收敛?”
“你……好,你在申城的事情我不想管,你想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也是你的事情,可是该回家的时候你要记得回家吧?亦菲才是你的妻子,是你们苏家明媒正娶进门的苏太太,你为了个女人,还都是秦家的女人,把自己的妻子冷落了总归不算太好,更何况这次的新闻里都报出来了,你为了博得另外一个女人的欢心,居然可以丧心病狂到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苏楠笙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转头望着林湛道:“我几时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爸您确定自己看的是社会新闻?”
林湛并起两指指着他道:“你们苏家是靠什么起家的,早年又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我都懒得同你讲了,可是,到了你这辈的时候,尤其是在你同亦菲结婚前,我是怎么同你讲的?我同你讲过你要花时间为自己洗白了,尤其是你们在西镇的那几个私矿,我听说最近又死了人,要是能放你就赶紧放了吧!趁现在还没有引火烧身,若有人要,该卖的就赶紧去卖了,毕竟现如今这个时代同过去真的不同,等出了事的时候,任是谁都没有办法只手遮天。”
苏楠笙一脸平静地往前走,间或回身望着林湛唇角都是带笑的,莫名到令人有些寒战的笑意。
他说:“林家这几年应该拿了苏家不少好处吧?就连当年您进京的那些打点都是从苏家出来的。过去我不卖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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