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笙冷笑,“你好不要脸。”
温礼衡也冷笑,“彼此彼此。”
苏楠笙仿佛吞了只苍蝇,早前便知道温礼衡这人阴狠,尤其是在商场上,从来不会考虑跟你是不是朋友,该打击你时就打击你。
苏楠笙沉着脸,拧着眉,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我从我爸手上接过‘大成’的时候,它已经是个千疮百孔的企业,很多外人看起来风光的东西,里面其实已经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温礼衡抬手指了一下苏楠笙道:“你这话要是当着别的股东说,保准分分钟把你公司掀了去。”
苏楠笙起身,双手插在休闲西裤的口袋里,“我就是同你把实话说上一说,如果‘大成’是艘即将沉默的大船,你这时候上船对于‘通润’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
温礼衡挑眉想了一会儿,“我能当做这是你为了阻止我进入‘大成’董事局的手段之一吗?”
“随便吧!我是为了你好才劝你趁早脱离,别来淌这浑水。”
温礼衡盯着苏楠笙的模样看了半天,摇了头道:“若我非要淌这浑水呢?”
“我可以跟你换股,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手头的股份,仅仅能够支撑我在董事局里的地位,如果换给了你,分分钟动摇我的位置,还有可能直接把我赶出董事局。”
温礼衡微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底,只是冷冷地挂在脸上,显然并不关心苏楠笙所说的问题。
苏楠笙昂首,“但我可以给你期权,承诺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你可以随时来拿手中的股份。”
“成交。不过,我虽然坑你,也要坑得明明白白,最后劝你一句,用自己的全副身家去对付‘高氏’,究竟值不值得?”
“值得是什么?不值得又是什么?”
温礼衡摊手,“你气秦碧月苛待了你的秦桑,其实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去对付她,没必要玉石俱焚。”
苏楠笙得了温礼衡的承诺,自然不愿意再久留,走到后者的办公室门边,临出门以前,他转身看着温礼衡道:“倘若今天被欺负的人是颜小朵……”
“那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苏楠笙颌首,既是心领神会,很多事情便不必再说。
对付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哪怕倾家荡产,又有什么好可惜?
“那你现在是回申城?”
“不,我在海城还有一些事情,我想等这件事结束了,再回申城。”
“这么跟你说吧!我觉着一个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这种行为特别不好,不管是真爱还是假爱,只要委屈到自己的女人,这男人都有问题。”
苏楠笙冷笑,“你闲事管得还挺宽。”
“这跟管不管闲事就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一个人的人品就是他企业的人品,你的人品……”温礼衡摇头,“就算你再爱她,你跟她始终都是外遇,而你们的女儿,永远都是私生女。”
……
秦桑接到苏楠笙的电话时,已是陵城两点多种。
他打了电话来叫她出门,说是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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