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恐怕他会被五马分尸!
这里是是非之地,自然离开的越快越好!
在他走后,孟良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睨视着整座城市。
从小,他便是孟寒琛的附属品,父亲无论什么都把孟寒琛摆在前头,即便父亲赋予了他和孟寒琛相同的权利,可是在别人眼里,他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孟寒琛依旧是风光无限的孟家二少!
他不明白,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他为何要把自己的处境逼得如此尴尬!难道只因为他是私生子么?
似乎……并不是!
***
清晨醒来,江若彤的头还是疼的,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那一身黑纱性感睡衣时,她捂着上身,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身边的孟寒琛被叫的眉头紧蹙,猛地丢过去一个枕头,“女人,你鬼叫什么,找死啊!”
江若彤拨开抱枕,一脚踹在孟寒琛的屁股上,“孟寒琛,你昨天趁人之危!你是不是男人!”
孟寒琛从昨晚就压了一股火,一听见她的怒吼,他的火气蹭蹭的网上直窜,他翻身将江若彤压倒在床上,低沉着声音喝道,“对!二爷我就趁人之危了!我还告诉你,现在我还要趁人之危!”
说着,低头就吻了下去,江若彤挣扎着,推搡着,捶打着,可都无法撼动这头野兽!
他怒不可遏,伸手掐住江若彤的下巴,将她死死的按在床上,对着那两片殷红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深很猛,江若彤觉得她的嘴巴好疼,好像破了。
男人在她口中纠缠探索,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滚!”
“唔……”
忽然,孟寒琛觉得嘴唇一阵刺痛,血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
这女人想死么,又咬他!
趁着男人离开自己的瞬间,江若彤推开他,翻身就往床下跑,拉起被踹到地上的薄被裹住身子,使劲的擦了擦嘴唇,指着孟寒琛大喊,“孟寒琛,你禽兽不如!”
孟寒琛语气不耐,“你试试听一宿《热情的沙漠》,看你能比我冷静?”
江若彤一愣,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发疯了,唱的《热情的沙漠》!”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完,江若彤的脸陡然变得通红,“我,我唱歌……还跳舞?”
天啦,丢人哪!
孟寒琛腹黑一笑,恶劣的瞅了她一眼,“是啊,你不光唱歌,还剥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上,强迫我做……那事儿……”
“啊?”不会吧!
江若彤脸色铁青,怔愣的站在原地不动,她一起拿从没喝过酒,昨天只是喝了一杯,而且还全吐了,她并未感觉到醉意,怎么就……怎么就……
“怎么不会,要不是我意志坚定,昨天就被你得逞了!”孟寒琛委屈的撅撅嘴,柔弱的抱住双肩,“你看看,我这一身的抓痕,都是你昨晚的杰作,我不从,你就挠我,江若彤,你不是人,不是人!”
江若彤在心里腹诽了一小下:孟寒琛,这是你的台词么!
羞愧之下,她捂着脸跑进浴室,孟寒琛恶劣一笑。
跟我斗,江若彤,你嫩着呢!
两个人洗漱完毕,江若彤准备了早餐,两个人静静的吃着,昨晚的事谁都没再提起……
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消炎去肿的外敷药。
“替我谢谢大哥。”
来人是孟良晟的司机老宋,老宋冲着孟寒琛点点头,恭敬道,“大少今日便会a市,他祝二少在这里玩的开心。”
“有他搅合一通,我们怎么会不开心呢?”孟寒琛的眼眸一眯,眼底冷光迸裂,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老宋身形一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轻一笑,“二少,若是没别的吩咐,我先走了。”
孟寒琛点了点头,将老宋送了出去。
“刚才你那话什么意思?”江若彤收拾完碗筷,忍不住好奇心的问道。
孟寒琛将药拿起来,坐到她身边,“没什么意思,来,把药涂上,肿的跟个猪头似的,难看死了。”
江若彤撇撇嘴,孟寒琛这男人,高兴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不高兴了,说句话能把你呛死。
摸摸脸,其实,肿已经消下去很多了,脸也没之前那么变形,他怎么就说难看呢?
连江若彤都没注意到,她竟然如此在乎孟寒琛对自己的想法。
涂了药之后,江若彤估计今天也没什么事儿,就倒在沙发上看书,却看到孟寒琛一身运动装从卧房里走出来。
他身上的运动套装并不是名牌,但他身姿挺拔,健硕有型,就算是再廉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穿的精神帅气。
“眼睛拔不出来了?”
江若彤窘迫的努努嘴,“你要出门?”
男人的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将手里的棒球帽扣在她头上,“不是我,是我们!”
“我们?去哪儿?”
江若彤任由男人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随后又将她推入衣帽间。
“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