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在寒琛身边的女人有很多很多,但是能坐上少奶奶位置的却只有一个,这就好比皇上的后宫,皇后只有一个,其他的只是卑微的妾而已,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孟家二少奶奶,又何必惧怕那些蝇营狗苟的女人呢?”
说着,李芳华在司漫的手背上拍了两下,“漫漫,我看你也是舒服日子过的太多,戾气都被磨没了,你昔日的狠劲哪里去了?使出来吧,我不信别的女人会不怕你!只要寒琛身边没了女人,他自然就会乖乖回到你身边了。”
“可是,他说……”
“漫漫,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会不知道男人什么样么!两年,时间还是很短暂的,不信你去陪他睡上一辈子,我就不信,寒琛能一辈子做和尚!”
李芳华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司漫陡然清醒过来。
这辈子,她是放不下孟寒琛了。
与其在这里自己痛苦,她就和他一直耗下去,她就不信,她等不到他回头!
还有那个江若彤,她是过去时,自己才是现在时,单凭着她知道自己推了她一把致使她流产,自己就要怕了她,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吗?
做梦!
过去,她能让江若彤流掉一个孩子,现在,她就能让江若彤彻底消失!
酒店
孟良晟坐在桌前处理公务,阿城敲门进来。
“孟总,出大事了!”阿城面色紧张,进门急急忙忙的道,孟寒琛的目光从笔记本电脑上挪开,看着一脸焦急的阿城,不慌不忙的问,“怎么了?”
“老先生……要立遗嘱了!”
“遗嘱?”孟良晟不由得一惊。
如果不是孟博远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绝不会动这个念头。
“是,昨天跟着孟寒琛的人发现他私下和唐古会面,后来我派人打听,却始终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来。”
“哼,越是打听不出来,就越是有猫腻。”
“孟总说的没错,昨天晚上咱们的人偷偷溜进律师楼,在唐古的保险柜里发现了老先生的遗嘱草案。”
“上面写了什么?”孟良晟靠坐在椅子上,双臂撑在扶手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一双苍冷的眼眸半眯着。
“上面说老先生的名下的房产和现金归属老夫人,而他拥有的孟氏40%的股份却没有明确下来,孟总,那些股份一直是你的心病,如果老先生要把它都给了二少,那么您的处境可救为难了。”
孟良晟点了点头,半眯的双眼陡然迸发出两道冷冽的寒光。
“阿城,我曾经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赶尽杀绝,可是现在的情势,已经不允许我再犹豫下去了。”
男人的手指微微收紧,阿城看到他眸底的坚决,点了点头,“孟总,卧薪尝胆的日子,也该够了……”
孟良晟挥了挥手,“给各个部门主管发邮件,说我已经回国,另外,也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和李芳华。”
“孟总现在要回家么?”
“不……”孟良晟摇了摇头,“我也是该见见二弟的时候了。”
“可是,孟寒琛现在不知所踪,我听说,就是因为这个,老夫人还和司漫吵了一架。”
孟良晟冷笑,“那都是女人的事,我不关心。”
他站起来,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薄外套走了出去……他们找不到孟寒琛,并不代表他找不到!
驱车赶到阑珊别墅,孟寒琛并不在,孟良晟在别墅里走了一圈,看见满院子粉红色的梅花,他冷冷勾起春娇,孟寒琛向来不纵情花草,之所以种这么多品种怪异的梅花,想必也是因为江若彤的缘故。
他掏出手机,给孟寒琛发了一条短信:
你院子里的梅花碍眼又难看,我让人砍了!
发完,他便关了机。
孟良晟坐在树下,悠闲的开始抽烟。
不过二十分钟,孟寒琛便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一见他进来,孟良晟扔掉烟蒂,起身笑道,“二弟,来的可真快。”
孟寒琛见这些树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他慢慢走向孟良晟,“大哥什么时候从日本回来的?”
“刚刚回来,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喝杯茶?”孟良晟笑着问,孟寒琛自然知道,他约自己喝茶绝不仅仅是为了喝茶。
“好。”
两个人来到附近的茶楼,叫了一杯清淡的绿茶,服务员为两人斟茶之后便离去。
“大哥这一回来,想必是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找我喝茶?”
“公务总是忙不完的,我总要给自己喘口气啊。”孟良晟喝了口茶,优雅的放下茶杯,眼中带着深不可测的光,“还是二弟清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想来,等过段日子,你和司漫结了婚,可就有人管你了。”
孟寒琛端起茶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茶水,慵懒的笑了一下,故意装糊涂,“大哥还有心思笑话我,你也该好事将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