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人困‘惑’的字眼里,这里就是她一直渴望回来的地方吗?
再次感到‘迷’惘的江若彤找不到回家的归属感,只有浓浓的疲倦,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累。
身体累,心更累,浑身上下乏力无劲,没有一件事能让她提的起劲,仿佛进入职业倦怠的中老期。
或许是前几日的一番恳谈让她了解了自己的些许过往,她是双方家族联姻然后嫁到了孟家,父母已经双双因意外过世,现在她就是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起先,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并不好,用陌生人来形容当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为过。
但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情难自抑下,她逐渐爱上了这个男人,爱上这个名叫孟寒琛的男人,从此爱的无法自拔。
可是,这些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吗?
为何听在耳中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她毫无一丝∠哈,m.触动,完全想不起来曾经发生过的种种,有种很空很空的感觉。
“算了,不去想了,越想越心烦,索‘性’全放开,当个全新的自己。”
对嘛!何必自寻烦恼,她有家,有丈夫,看起来还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又不是走到无处可去的绝路,她在庸人自扰什么劲?
想开的江若彤‘露’出一抹甜美笑容,双臂往上伸直伸了伸懒腰,就像骑过脚踏车的人不会再学也能骑的很顺。
经过几天的练习后,她手指的灵活度已回复到从前,受过伤的双脚也能走上几步,只要别走得太远或是上坡路,不需要人扶也能稳稳地走路。
其实说来是孟寒琛太大惊小怪了,总把她当成一摔就碎的水晶娃娃,太过小心翼翼。
按表‘操’课的复健不许她太累,医生嘱咐半小时就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一分。
时间一到不管江若彤愿不愿意,孟寒琛长臂一伸便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揉’按她发硬的双‘腿’,把‘腿’上过度用力所造成的硬块‘揉’掉。
他对她的照顾可以说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让失去记忆的江若彤略微有些吃不消。
有个太粘人的老公也是‘挺’辛苦的,她……猛然,她略微长‘肉’的腮帮子微微发烫,有一些不自在。
看向身侧有人躺过的凹痕,被褥里仍留有尚未散去的余温,以及让她感到安心有慌‘乱’的男人体味。
江若彤摇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披上一件罩衫,缓缓移动雪白晶莹的‘裸’足,踩上铺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以手撑住‘床’沿再慢慢起身……
虽然吃力,但熟能生巧,在做了几回后,她驾轻就熟地移动到半开的落地窗前,白‘色’纱窗闪著金‘色’阳光,徐徐微风吹在脸上令人神清气爽,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卧室外头的小阳台并不大,植满许多植物,想紫藤、软枝黄蝉、钟玲‘花’等,还有两株开著小白‘花’的葡萄。
小小的绿‘色’果实长在覆盖的枝叶底下,沿著‘女’儿墙往上攀爬,青绿‘色’的叶子带来遮荫的功能,释放出阵阵凉意。
听她老公说顶楼同样也植满绿‘色’植物,爱‘花’喜绿的她还亲手布置了一间小温室,里头有一张圆形的公主‘床’,夜里躺在‘床’上可以透过采光罩看到天上的星星,满室‘花’香味。
但是她住院太久疏于照顾。
有些‘花’木枯萎了有些则半死不活,所以孟寒琛禁止她上顶楼,怕她看了伤心,等整顿好才许她如温室透透气。
不过她很想告诉她这个老是神经兮兮的老公,她真的不记得他说过的一切。
‘花’开得好不好,植物生得茂不茅迷全无记忆,她只能说感谢他无微不至的用心,她很喜欢处处绿意盎然的家。
江若彤心里想,她是喜爱植物的,如果让她自行选择工作,她会是植物园管理人,或是森林观察员。
将植物和‘花’卉的生长一一记录下来,编列成册,让更多爱护‘花’木的人懂得如何去照顾它们。
“告诉我为什么,你又不听话偷偷下‘床’,说了几回还是阳奉‘阴’违,就不能乖一点,好让我放心吗?”
一只白皙的手臂从后伸向前,环抱住纤细腰身,轻轻一扯,将站得不太稳的人儿拉近怀中。
“老师说不可以偷听被人说话,你犯规了。”
江若彤悄悄挪动身体,她还是不习惯夫妻间亲密举动。
但孟寒琛动不动抱来抱去的,又亲又搂地调逗她,强迫她得适应她是他妻子的事实。
由于她失忆的缘故,医生告诫孟寒琛,说病人不能接触或看到特别刺‘激’的事情。
就是说她脑中没有关于这段的记忆,但是这个非常刺‘激’的现实摆在她的面前,就会刺‘激’到她,严重时甚至可以发疯。
孟寒琛只好一狠心,让陈静带着孟爱江出去住了,他很放心陈静,为了孟爱江的出生她专‘门’学了护理。
所以整个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他和江若彤,他们夫妻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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