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江若彤拉着她的手要说什么煽情的话语,但没想到这妮子竟然又是借着失忆来说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歌停了下来,看着江若彤姣好的面容,以及那真挚的眼神,心中没来由流过一股暖流。
这一辈子她能‘交’到江若彤这样好的朋友、闺蜜,也无憾了,就算感情不美满,但友情非常美满。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生气,看着眼前的人儿,道:“你失忆倒是好,把我们美好的那一段青‘春’忘个‘精’光,我不信你真的一点也不难过,我……该死,都是你害我想哭,干么说些温情满人间的话让我变得很伟大,我……我恨死你了。”
说着说着,林歌眼底一红,两只墨‘色’的瞳仁立马变的水汪汪一片,就好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
她告诉自己不再哭,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眼眶怎么又热起来了。
“可我最喜欢小鸽子怎么办?你不让我喜欢我会很伤心,你恨我吧!恨得越深越好,我的心脏很强壮。”
江若彤开着玩笑,吐‘露’出友谊永长存,不因失忆的流失而淡去。
闻言,林歌笑着抹掉快流出来的泪珠,又瞪起了眼,又不甘心丢人现眼,她脸皮还没厚到在人前流泪。
“少说恶心‘肉’麻的话,你再失忆一次看我理不理你,小没良心的,你要喜欢就去喜欢孟暴君,感谢他的慷慨捐献,我的衣柜多了三套套装,鞋柜里的限量‘精’品鞋刚好摆满,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会感恩的。”
虽然还是没法对孟寒琛有好感,但她起码少毒舌他两次,让痴情不减的霍子安少去烦他。
“我当然喜欢我老公,那不是废话吗?不喜欢我干么嫁给他,林歌,你才说我笨,现在我全还给你,你是笨蛋加三代。”
说着,江若彤以食指扯扯下眼睑,吐了吐舌,做出嘲笑笨蛋的鬼脸。
“你……哼!我不和脑子有‘洞’的人计较。”
林歌感觉自己这个好友老是跌死在同一个坑里,死不悔改。
她实在想说你嫁给他虽然也是因为你喜欢他,但最大的原因是在和命运赌一个机会,赌他会不会爱上你,让你多年的爱恋修成正果,傻若妞!
这些话没有说出来,林歌在心里默念着。
“补好了,你要不要瞧一瞧。”
听林歌这样说,江若彤掀了掀头发,好似开脑手术跟捉只虱子没两样,欢迎观赏。
林歌顿时被她一招气得没力气,只能用眼白瞪她……
“小鸽子,我真的爱他吗?”江若彤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心。
闻言,林歌猛然怔住,一时接不住跳脱的思路,但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她很快回过神。
“以前的你我会斩钉截铁的说?爱,很爱,非常爱,但是此时的你我不说,自己去想一想,爱不爱是你的选择。”
江若彤苦恼地踢着脚,“我有一点点爱他,不是很爱,这样也可以吗?”
林歌一听差点大笑,心底直道:报应。
但嘴上却说:“一点点爱就好,不要太爱他,男人是会得寸进尺的生物,你爱得越深他越看不见你,吊着不让他吃饱,他才会满眼满心都是你,越是得不到的心越痒呀!”
闻言,江若彤什么话也没有说,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绵长地叹了口气,“难怪我老公说你会带坏我,叫我离你远一点,果然是真知灼见。”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什么叫离我远一点,他自己心眼坏还不准我们使坏,他大爷呀!州官点火,我们连摆盏灯也不行。”
林歌感觉孟寒琛这样做未免有些霸道。
一说完,两人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发出爆笑。
逛街购物,喝茶骂老公,这不是铁打的死党会做的吗?除了家事外,聊的是孩子老公,顺便发几句牢‘骚’。
偶遇江若珊的‘插’曲很快被抛诸脑后,她们继续买东西‘花’钱,‘花’钱买东西。
两人四只手臂挂满了战利品,逛累了就找间咖啡厅坐下来休息休息。
一杯冰凉饮品,几盘补充战斗力的甜点,好一副美好的休闲时光。
直到两手再也挂不下东西,她们找来快递送货,两人再悠哉悠哉地漫步红砖道上,岁月静好,无比宁和。
直到林歌将完好无缺的江若彤送回管理严谨的别墅住处,她们还没发觉有个人形迹可疑地尾随其后。
眼‘露’妒恨地盯着她们毫无节制的购物癖,一样一样令人嫉妒的‘精’品经由薄薄的磁卡转到她们手中。
那是她的,那是她的,她好恨,为什么那一撞没把多余的人撞进地狱。
不过一次不成还有一次,总有机会,谁也不能夺走她手持红酒杯,衣着华丽的奢华生活,瞪红眼的江若珊‘露’出狰狞的笑。
另一方面,似有感应的林歌忽地一震,耳边尽是旁人听不见的呢喃,眉头微微一皱。
“完璧归赵,没有受一丝损伤,掉一根头发,我拿你一点好处不过分吧?”
看着某男丝毫没有变脸,林歌暗暗有些窃喜,这些战利品她要赚三个月才买得起,别人的‘肉’割得一点也不心疼。
“不该说的话没有多说吧?听说拆庙容易盖庙难。”
某男的“和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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