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漫看看左、看看右,方才她被打的那一瞬间,四周除了孟寒琛的人外,没有其他护理人员经过。
有也都是因为听到吵闹声而过来围观的人,但那些人最多看到她撞上墙壁,却没见到是谁打她。
“有监视器……”
突然,司漫想到这医院里肯定有监视器,她不能让自己白白被打。
“这个好解决,我有办法能让这个时间所有的监视器全都出问题。”唐管家在一旁道。
对付特定的人,有时就必须用些上不了枱面的方法。
“现在,你给我滚出这里!”孟寒琛‘阴’鸷的望着她。
“滚?!”司漫咬牙哼了一声,才不会让自己白白被打。
“我走不走是我的事情,哼哼,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江若彤负责,怀孕期间早产,作为女人来讲,可是非常伤身的。”
闻言,孟寒琛眉一挑,“负责?”
说完这两个字后语气更加森冷,“该怎么对若彤负责我自有主意,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讲。”
“外人?”司漫叫了出来。
她好歹也是孟寒琛的未婚妻,他现在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和自己是外人。
这让司漫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江若彤的恨也更上一层楼。
墨‘色’的瞳仁带着寒气冷冷的扫了过去,司漫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若彤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我自然会照顾她;至于你,在我还没后悔前,立刻滚出我的视线,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出现在若彤面前!”
“你、你凭什么打了我之后还想赶我走?”
闻言,孟寒琛冷笑出来,“你问我凭什么?就凭我能让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讲话,也可以凭着几句话就让你司漫包括司家败亡。”
不要以为他不清楚司漫这短时间来都做了什么,他只是不在和司漫有任何联系才不站出来。
闻言,司漫一脸惨白,整个人倒退几步。
“寒琛,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我们两订过婚的。”
“一个心底如蛇蝎办歹毒的女人,我孟寒琛不要也罢。”
孟寒琛的这句话,说得林歌应声拍手,“说得好,这样的女人那个男人都不会要的。”
“你们……”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快点从我面前消失,不然就等着明天住医院。”
司漫害怕对方的威势,也知道和孟寒琛撕破脸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现在只怪自己沉不住气,以为强行带走江若彤就能压制住孟寒琛,结果吃亏的却是自己。
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还被骂得一鼻子灰,甚至还挨了一记重拳。
司漫只能捂着自己的左脸颊,愤恨又狼狈的离去。
……
江若彤并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样吓人的情景,只知道当她累得失去意识时,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醒来后,‘床’边站着孟寒琛、林歌和唐管家,都是关心她的人,大家的细心呵护就别多说,就连孟寒琛也变得神经兮兮。
吃东西怕她不够营养,喝水怕她呛到,就连呼吸也怕她会噎到。
是不是太过夸张了!她又不是没生过小孩。
孟寒琛特地请来专业保母替她在家坐月子及照顾孩子。
这一晃眼,时间又过了两个月,月子都坐完了,她仍在孟家。
怀抱着满两个月的孩子,宝宝的名字还没取,只有小名叫润润,因为他有一张温润可爱的小脸。
江若彤心想,若她与孟寒琛最后仍分道扬镳,就让宝宝留在孟家。
因为她感觉得到孟寒琛是真心疼爱润润的。
见过他温柔的一面,她明白孩子跟着他不会有坏处。
只是宝宝生下来都过了这么久,那家伙却只字未提先前那篇报导的事。
甚至连她是不是能继续待在孟家也不说,这令她越等越焦躁不安。
他到底对她有没有意思?若有,为什么不直接对她说清楚?
若没,又为什么老用那种温柔又暧昧的态度来对待她?
她终于等不下去,只想跟孟寒琛说个明白。
晚餐吃完,江若彤哄着宝宝睡着后,正想去书房找孟寒琛,却没料到他先找上她,还把她带到‘门’口。
“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要到外头来说?”江若彤嘴里咕哝着,一张设计图已被塞入她的手。
她有些错愕的望着那张图,这是‘花’园改建的设计图。
里头有秋千的设计,还有一个小孩玩的溜滑梯,预计就建在面前这片‘花’圃上。
原来他还记得她当初说过的话,她的心头突然产生一阵暖意。
“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打算利用前面这块地来建个孩童游乐区,这样润润就有地方可以玩了。”
第一次,江若彤见着男人眼闪烁的光辉,就如同一个大男孩正兴奋得乎舞足蹈在空地处比画着。
“你快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加进来的,我明天好让人修正,最快这星期就能动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