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孟寒琛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然后就是孟寒琛在上学的时候和多少个‘女’生发生过关系,毕业后又和多少个女人有染,打架,喝酒闹事,故意找茬打人,飙车,等等。
当然,那些事关重大的事情,李芳华还没忘了孟寒琛是她的亲儿子,没有说出来。
看到这些后,江若彤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虽然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可这篇报导要是刊登出来,对孟寒琛的名声一定大有影响,会不会影公司的营运她不知道,但她一点都不愿自己的丈夫被人误解。
所以她答应和李芳华见面谈一谈。
她们相约在一间饭店的咖啡厅,因为这里的闲人比较少,很适合谈话。
“孟夫人,你好。”江若彤望着面‘色’有些枯黄的李芳华。
对方见她脸‘色’红润的模样,心一把火瞬间升起,但碍于在外头不好发作,李芳华只有含恨道:“没你过得好就是。”
几个月下来,她和儿子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闻言,江若彤没说什么,优雅的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后,静静的望着面前两人。
果然还是李芳华按捺不住,急着开口,“你这女人把我们约出来,难道就是让我们来看你喝咖啡吗?你到底要咋样才肯离开寒琛?”
闻言,江若彤轻轻叹了一口气,“孟夫人,怎么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有事好好谈,谈这些多伤感情。”
“呸,谁要和你做一家人,你配吗?”
说完,李芳华冷哼一声,碍于是大庭广众下她才没有发作,要不然刚才早就指着江若彤鼻子破口大骂了。
“孟夫人,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没办法离开寒琛,而寒琛同样也不会离开我,我们已组成了家庭,而不是利益联姻。”
闻言,李芳华脸‘色’一冷,“你真的不怕我将那篇报导刊登出来吗?虽然寒琛是我的儿子,但是为了能让你离开寒琛,做母亲了做出这些事情我想他也不会怪我!”
“孟夫人怎么这么说,你该知道那篇报导对我、寒琛也许在名声上会受损,但那又如何?况且寒琛每个月都固定汇一百万元给你们,以两个人的开销来讲,真的是绰绰有余了,你何不脚踏实地的和这位雷叔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还要‘逼’着我非离开寒琛不可呢?”
说这些话时,江若彤的嘴‘唇’带笑,轻声细语,彷佛真的只是在叙述很普通的一件事似的。
这让向来沉着气的李芳华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重重的拍了桌,“什么叫我非‘逼’着你离开寒琛,要知道寒琛本来就不属于你,要不是看在母子情分上,我早就把寒琛软禁起来了,那还有你们以后发生的这些事情”
闻言,江若彤咬‘唇’问,“所以你是不打算听我的劝告了?”
因为她想再确认一下李芳华的态度,对她的态度,对她和孟寒琛在一起的态度。
“谁要听你的!你是什么东西?我又是什么身份!”李芳华也吼了回去。
“那好吧!”
说完,江若彤叹口气,接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落下泪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可吓傻了对座的两人。
“你们、你们一定要这样欺人太甚吗?”江若彤说得够大声,夹杂哭泣的声音听来够委屈。
“寒琛前前后后给了你们好几千万,作为母亲的你却还不知足,还想拿长辈的身分来‘逼’他把公司让出来,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你这女人是在胡说八道什么?”李芳华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叫,“什么不知足?他有多少财产,而我只跟他拿个几千万算什么?而且他是我的儿子,况且我什么时候要过公司?”
“芳华,快坐下来。”雷‘蒙’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再听见身后传来“喀嚓”一声脆响,他整个人一震。
有记者在暗处拍照!
“当年你费尽心思抢了我公公的心,把我婆婆气死的事,我们都念在亲情上不想对外公布,可是你怎能这样诬赖我丈夫,说他弃养你,要让他身败名裂?我老公不过是顾及他死去的母亲,所以不便让你们住在家里,但该给你们的生活费可是从来没有少过。”
江若彤泪流满面,“算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逼’我老公,我会给你们钱,真的,不要再到处毁谤我先生的名誉了。”
就在江若彤‘激’动到几乎抖着身子在哭泣时,周边突然出现了许多记者,大家争先恐后的拍照,更没忘记身为记者该做的事——问问题。
“江小姐,您方才说现在的这位孟夫人当年介入了人家婚姻,所以她是笫三者吗?”
“所以是她气死前任的孟夫人,真是这样吗?”
李芳华此时面‘色’惨白,当年的事因孟家的施压而被压了下去,所以大家都当是第一任关夫人病死后,孟寒琛的父亲才再娶了自己。
现在被江若彤说出了真相,那她哪还有脸再出现在社‘交’场合?
“孟太太,所以你们真的常向你儿子勒索要钱吗?”
“闭嘴,你们这群记者敢‘乱’写就死定了!”雷‘蒙’这时见情况不秒,挥开一名记者,令对方撞伤手肘。
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李芳华好歹也是他的老友,他怎能看着李芳华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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