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口而出:“什么!”
庚却显得比较平静,并没有因为我的惊讶而有别的什么表情,他只是用冰冷的语气重新重复了一遍:“钟老是我师傅。”
我思绪飞转着,然后说:“那么你来清河镇……”
庚说:“我并不是来找钟老的,因为自从他失踪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只是三年前我忽然得了他的一封信,他让我来清河镇,信中他附了一张地图,就像赵老头留给了你一张人皮地图是一样的,上面标记着如何来到清河镇,但是对于整个清河镇只用了三个字来代替。我按照地图来到这里,但是因为没有清河镇的地形图,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自然也找不到钟老的踪迹,最后我挨家挨户地寻找才在这里找到了他留下的笔迹,就是刚刚你看过的那张签纸。”
如庚所说,赵老头给我的这张人皮地图也是这样,只标明了如何到清河镇来,却没有任何关于清河镇地形的描述,同样也是用了“清河镇”三个字代替,所以我想无论是钟老给庚的地图还是赵老头给我的地图,其实都是同一个来源,而至于这个来源在哪里,我却不知道。
听庚说到这里,我重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张签纸上的话——清河镇的井水干涸了,镇里的人再也开不出另一口龙口,这是不是在说是需要进行那件事的时候了?
但是即便已经得到了一些线索我也根本揣测不出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当我看向庚的时候,我发现他也是一样的表情,我于是试探着问:“你也不知道钟老要说的是什么是不是?”
庚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他说:“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搜集关于清河镇的任何有关信息,可是这个镇就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镇子一样,除了一些特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它的只字片语,其后的时间我也不止一次来到过这里,但是这里除了没人居住之外与普通的镇子并无二致,我也从来没有遇见过他们所说的所谓的险境。”
听庚这么说我也是丝毫头绪也无,但是既然庚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说现在我们看到的这张字条是不是最近才留下的,也就是说钟老的确在清河镇,只是我们没有找到而已?
生人擅自闯入了清河镇,他们不知道自己冒犯了什么,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死亡的阴影。
这段他留下的字条说的难道是我们,可是又不像,虽然我是第一次进来,但是庚却已经来回出入了好几次,所以算不得生人。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猛地看着庚:“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也进来了?”
庚似乎早已经猜出了其中的意思,他说:“只怕这清河镇马上就不会这么安静了,有些事即将发生。”
我心中已经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很可能就是之前哪些擅自闯入的人离奇失踪再也无法出去的事,于是我说:“也许这也是我们探知清河镇秘密的一个机会。”
之后庚将这两张签纸都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我们就从里面出来,当我们重新来到镇子上的街道上的时候,我们果真在街道上撞见了这些进来的人,他们有有五个人,四男一女,除了这个女的和另一个男的与我我一般大小之外,其余的三个男人皆是四十上下,他们每个人都背了一个军用背包,而且看得出许多大件都被隐藏在了包里,即便不得不绑在外面的也用布裹住了,只是还是能大致辨别出轮廓来,别的我还真不敢说,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一把洛阳铲那是毋庸置疑的,我看了一眼庚,从他的眼神中我得到了猜测的应征,这五个人果真是南蛮子。
他们大约冷不防地见我俩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时间也是没反应过来,但马上他们就露出了防备的神色,为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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