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全身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底。
本该光洁的脖颈以及锁骨全是或深或浅的咬痕,还有手腕处的淡紫色勒/痕.莫念安紧闭双眼,再次转过身去,后背上刚愈合的一道道伤疤全部展现。
闷热的秋季里,从心里冒出来的寒冷贯彻全身,莫念安颤抖着身躯,双臂环在胸/前,哑然开口:“如果不爱你,我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你在我的身上留下这些痕迹,可是我真的不敢再爱你了。”
“我也想体会被人爱的滋味,我想恋爱,我想嫁给一个能给我温暖家庭的男人,我不想再跟谁去挣或是抢,你娶你爱的女人,我过属于我的生活,我们谁都不要干涉谁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呢?我真的已经快疯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说呀!”
从平静到咆哮,最后到嘶哑,莫念安觉得自己仿佛跌进了万丈深渊。
她以为自己等来的会是欧炎辰的不屑,或是嘲讽。
以至于那双温暖的手掌轻轻拂过她背后的伤痕时,清瘦的身躯惧怕到颤栗。
“我说过,是你不肯放过我。”
男人微凉的唇紧贴在她的后颈,呼出每一口热息都夹杂着浓郁的酒香味,像是要把怀中的女人迷醉。
“我也快被你逼疯了,莫念安,你难道都感觉不到吗?”
感觉?
一记记湿热顺着她的脖颈向下,那本该疼痛的伤疤仿佛再被绵柔的羽毛擦过,有种在云端的感觉。
莫念安不敢置信的抱紧了双臂,欧炎辰却用力的把她拥入怀中,接着横抱起一刻都没停的向三楼的卧室走去。
打开门的刹那间,莫念安忘记了呼吸,尤其欧炎辰竟然腾出一只手打开台灯。
灰暗的暖光照在她的脸上,染满了红晕。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欧炎辰的卧室,阮婶说过这是他的大忌,不允许外人入内,现在却抱着她来这里?
没等她多想,被轻柔的放置在床上后,欧炎辰起身离开了房内。
待他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箱子,莫念安认出,这是之前护士给她涂药时留下的医疗箱。
莫念安越来越不解,欧炎辰这是要干嘛?
——
半躺在浴缸里,原本呆滞的莫念安更加像只木偶,任凭欧炎辰为她冲洗全身。
肌肤相亲多次,如此坦诚相待还是第一次。
欧炎辰目光灼热,小腹紧绷,他极力的压制自己的谷欠火,知道现在不是做着事情的时候,他不能再吓到她。
拿出浴巾为她擦干,又让她趴在床上,耐心到不放过任何一处有伤疤的地方。
终于在莫念安突然清醒,瞪大瞳孔问出:“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欧炎辰的俊脸慢慢低下,就近在咫尺的凝视着她,深邃不见底的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莫念安?我也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