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朝占据水路城池,故以水军为优势,可这征兵队伍并未驶向渭河岸口,而是抵达镇门口时停了下来。
“周良,你且在此地留下吧。”首领将士留下一句话来,便领着车马继续前行。愣神不知所措的周良一经脱离队伍,身后便出现两名黑衣剑客将其打昏。
周良不知在昏迷中度过了多久,当睁开眼睛是,自己已然置身在一个狭小黑暗的密室中,双手被铁链束缚吊于半空,双脚已被寒铁钳住。
昏迷久矣,视线一片模糊,由于四肢被束,他只能挤了挤眼,方才用余光看清周遭的一切。东首面燃烧着炭火,西首面的墙上挂满了刑具。身后似有一扇铁窗,有缕缕月光射入,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很快,耳边传来了铁锁声,木门推开,脚步声便临至身前。
月光下,是一双青色的布鞋,小巧玲珑,显是女子。鞋上是一身绣着碎花的丝绸装束,华美至极,想必来者是某位大户家的小姐。
衣裳的主人并未露面,仅在黑暗里说了声:“阿良哥,别来无恙啊。”这时,她才走入了月光下,露出那张美丽却阴狠的脸。
瞳孔顿然放大了几分,周良当下便认出了她来。此女子不正是有些日子未露面的雪姬吗!
周良惊呼道:“雪姬!你...你怎会出现在此?”
“嘘~”雪姬竖指于唇前,阴冷笑道:“阿良哥,雪姬不巧近日未回村中,不知和倾城婚事办得如何?”
周良早已猜出一二,怒言道:“雪姬!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对不对!”
“呀!阿良哥岂能冤枉我?”雪姬步与火炉前,拾起炭火中烧得赤红的火烙,诡谲一笑,道:“我与倾城同年同月出生,恐是命中相克,水火不容,我如何看她都觉得碍眼...”
她柔声说着,忽然目光骤寒,直瞪周良:“可你眼中却只有他!从小到大,你处处护着她而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试问我哪点儿不如她?!”
“呸!”周良唾弃一声,撇过头去,不屑瞧她。
轻哼一声,雪姬信步而来,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火烙在其眼前挥来舞去,口中念念有词:“阿良哥,你说要是你死了,她慕倾城可会为你掉下一滴眼泪?”
周良不答,雪姬便用火烙烫上他的胸膛,黑烟熊熊而起,灼烧之痛让他面目都扭曲了起来,却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叫喊。
嗅着刺鼻的焦味,雪姬的笑容更加放肆,目光涣散中透着癫狂,她何尝想过用火烙烫自己心爱男人是如此痛快之事,这种奇妙的快感令其陶醉不已。
“叫啊?痛苦的话何不叫出来?”雪姬咬着牙冷笑,一双眼睛如狼般盯着周良。
泛白干裂的唇隐隐颤抖着,痛到麻木的周良只感觉视线一片模糊,周围开始出现一道亮光,倾城正面带笑意徐徐朝他走来。
“倾城.....倾城.....你来了啊..等等阿良哥...阿良哥这就随你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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