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有些无奈地抱着她站起身,迅速地飞身离开。
今晚这一场赌局,云浅算是输了,但其实也不怪她,她选的地点原本是没有问题的。
可问题是,那些幽冥族今晚有特殊任务,所以,一向喜欢来此地的他们今晚换了个地方活动。
就比如,在夜老大抱着她回去的时候,途中经过了一家朝廷大员的府邸,而在那府中,有一个和云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
而此刻,那个官员正在和小妾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那个幽冥族的人顶着云浅的脸进去,二话不说,直接抓着在小妾身上不断起伏的官员丢开,而后一口咬在小妾的脖子上,吸干了她的血。
那官员光着身子跌坐在地,一脸惊恐地盯着咬死他的小妾的人,眼珠都快要瞪得掉下来:“公主殿下,你,竟然是你……”
盯着云浅的脸的人一抹嘴角的血迹,又扑上去,对着那名官员的脖子一口咬下,却故意没有要他的命。
瞧着被吓晕过去的官员,那幽冥族人露出了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真正的云浅现在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卧在夜老大怀中,一夜好眠,到第二天早上睁了眼,才猛地想起来,她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完。
蓦地翻身做起来,她一转头,就瞧见夜琰似笑非笑的脸,不由得愣了一下。
某位老大唇角噙着一缕邪笑,戏谑地盯着她:“昨晚是谁说,赌输了要回来跪搓衣板?”
“呃……这个……”
云浅干笑,脸上飘过几缕可疑的尴尬,眸光一转,笑吟吟地凑过去,一脸大写加粗的谄媚:“老大,你一定不舍得让我跪的对不对?”
夜琰挑眉,唇角动了下,刚想说话,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男人的呼喝。
“全都围起来,每个门都给我堵上,一只苍蝇都不准给我放出去……”
云浅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眉梢挑动一下,正好奇着发生了什么事,却正好瞄见了夜老大眼中一闪而过的森然冷意。
她眼角微扬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现在不知道。”夜老大很诚实,顿了顿,又道,“不过,等他们冲进来就知道了。”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话,下一瞬间,他们就听见外殿的大门被人撞开的声音:“奉陛下手谕,进去拿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随着一群御林军的应声,夜琰已经迅速地施了个法,将自己幻化成大皇子宫衍,又顺手将衣裳扔给云浅,让她立刻穿上。
这二人将仪容整理好,掀了帘子下榻的时候,外面的御林军也正好冲进来,为首一个统领瞧见宫衍的脸,明显地怔忡了下。
“大皇子,您为何在此?”
夜琰锐利如刀的视线朝那名统领扫过去:“本殿下为何在此,有必要跟你解释?”
那统领被他哽了下,又瞧见从他身后出来的云浅,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一瞬的尴尬,却又立刻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冰冷。
“陛下有旨,捉拿杀人犯云浅,还请殿下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