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领罚领的利落,也没人敢推搡他,他自己就趴下去了。
“一!”执棍的护院高喝一声,右腿后撤站定,双手架势拉开,一棍下去,呼啸生风。打在车站腰背上的声音,听着叫人胆寒。
“二!”再一棍,所有下人低着头不敢看,各个吓得瑟瑟发抖,这是要打死人了。
“三!”苏小北现在敬车站是一条汉子了,这么几棍下来,竟然硬是没吭一声。不过,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她一点也不同情可怜他。
先撩者贱!本来看在拓跋明宇的份儿上,她不想跟车站闹得太难看,但他却偏要来招惹,那就别怪她雷霆反击了。
冷眼看完行刑的整个过程,即使手腕快被拓跋明宇捏断,她也没挣脱,更没有动弹。
三十棍完毕,车站居然还能颤抖着身子,白霎着面目,站起身来行礼:“王爷,属下知罪。”
“下去吧!”拓跋明宇的语气明显不再那般冰冷。
“是,属下告退。”然后车站缓慢地起身,一步一步走出碧落局。
“你们,”拓跋明宇再度扫视一圈,冷声吩咐,“也都下去!”
众人全数腿下生风一般,急匆匆走了。
碧落局再度恢复沉静,苏小北一把丢开拓跋明宇的手,冷淡道:“多谢王爷肯替我讨回公道,时候也不早了,请王爷回自己屋里歇息罢。”
说完回屋,上榻盖被,只不过因为手脚上的伤,她的动作迟缓笨拙许多。拓跋明宇没有回去,他进来站在榻前,说道:“车站为人耿直,他说不小心才撞到你……”
“呵呵,”苏小北无所谓地挥挥手,“他说如何就是如何吧!他不就是觉得我这种女子,配不上自己英明神武的主子你吗,所以不管他做甚么,都是有正当理由的,都可以不用深究!你们是过命的兄弟,我懂!当初说好了,我们不过名义夫妻,我定然安分守己,做好王妃的本分,不会给你添很多麻烦的。”
“车站为人忠厚,不会有意如此。”拓跋明宇破天荒的,头一次这么平和地与人费口舌解释,“况且,方才他已受罚。不论如何,本王的人,谁也动不得!”
狠翻白眼,苏小北没心情再跟智障说话,今晚这样已经很不错,她不会更得寸进尺,所以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天晚了,我睡了。王爷,你也早些回去歇息罢。”不过几息时间,已经睡沉。
再等了片刻,拓跋明宇轻轻掀开被子,再挽起苏小北的裤腿,解开纱布,露出后面狰狞结痂的伤口。苏小北虽然胖,但肌肤赛雪,晶莹剔透,仿若吹弹可破。
这就更显得伤口严重,黑色血痂,周围还带青紫色淤伤,真是摔得不轻。
看了几眼,拓跋明宇再轻手轻脚,手段娴熟地将纱布缠好,放下裤腿。自己洗漱宽衣,照样躺在旁边睡了。
或许是身上带伤,苏小北一晚上睡得特别周正安稳,不敢乱动。
头一次醒来,不是被苏小北捆醒。拓跋明宇睁开双眼,愣了半晌,油然一股不熟悉感。苏小北还在睡,拓跋明宇轻轻起身,自己更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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