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手来刁难我,现在倒是好,二姐你还真是厉害,第一次下手就要了我孩子的姓名。”拓跋明宇一边轻轻拍着苏小北的背,一边对苏倾城下了逐客令:“好了,苏二小姐,王妃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你就别在这里在争辩什么了,是不是误会放在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眼里,别人不知道,你自
己还不知道吗?今儿你还是先回府里去吧!”
苏倾城的心里,这会儿真是焦灼万分的时候,这事情还真是奇怪,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苏倾城离开了以后,只有苏晓画一个人坐在那里,难免显得有些孤独。苏小北还靠在拓跋明宇的怀里,那双怨恨的眼睛,却在看着苏晓画。
这一回,只有苏倾城一个人落网,就算是我苏小北先热个身。下一回,等我养精蓄锐之后,一定要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们两个欺负我这么久,我还能陪陪让你欺负了,这也太不是我苏小北的性格了。
不出几日,苏小北小产的事情,在宫里也开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皇后娘娘那边算是高兴了,可是郑妃娘娘那边,可就不高兴了。
原本还以为,苏小北很快就能为拓跋明宇添一个儿子,没想到,还真是一场大起大落,才怀孕了没多久,这孩子就没了。
苏小北在晋王府里,虽然没有听到太多外面的流言,但是她心里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怕是早就已经满城风雨了。
而此时的苏倾城,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才艺绝佳的京城名女了,而是变成了别人口中的一个连自己的妹妹都要迫害的狠毒的女人。
为了要我回自己的名誉,苏倾城也想了很多的办法,可是别人对自己的印象都已经开始固化了,苏倾城此时这是在极力的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也纷纷都是徒劳。
就在苏倾城在府里气个半死的时候,苏晓诗站在远处看着苏倾城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兴。
“看看你平时狂的那个样子,有多得意。可是让王妃这么一整,你就得意不起来了。”
就在苏小北在晋王府里调养身子的时候,拓跋明宇被皇上召进了宫里去,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晋王府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小北不是很熟的拓跋明清倒是来了两次晋王府,一次让茗儿以男女授受不清为由给挡了回去,另一次,还是苏小北主动说了,再拒绝拓跋明清,就不太好意思了。
由于苏小北还不能下床活动,也就是隔着帷幔见了拓跋明清一眼。
这一天,就在一阵风雨过后,凉风习习的时候,苏小北的身子也稍微好了一些,便换好了衣裳,走出屋里去,想去院子里走走。
就在苏小北前脚才踏出自己的屋子的时候,不禁想起了那天茗儿与自己说过的话,关于自己小产的真相。
“来人,去请女医来。”
茗儿抬眼看了苏小北一眼,不禁脱口而出问了一句:“王妃请女医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上次你不是说,我问过了女医之后,便知道了是那个香囊里的问题吗?这一次,我想要自己问问女医,这香囊里到底是有什么问道。然后,再问问黛柔郡主,那个香囊真的只是她一个人做的吗?说不定,
除了黛柔郡主以外,还有别人碰过那个香囊。”苏小北休息了好几天,不仅身子养好了,就连智商也回升了不少。
她坐在凉亭里喂鱼,女医不多时就已经走进了凉亭里来:“参见王妃。”
苏小北看了女医一眼,只留了茗儿在身边伺候,支开了边上其他的侍女,才向女医问道:“我问你,那天你在王爷的书房里跟王爷说了什么?换句话说,也就是说,我小产的事情,究竟有什么内情?”女医跪在地上,起先是什么话也不敢说,然后是看着苏小北是非得知道不可,才透露了一句:“只是查出来王妃小产的事情,是黛柔郡主送的那个香囊的原因。那个香囊里有大量的麝香,孕妇久闻麝香,有
损胎气,自然是会小产的。”
麝香?苏小北以前只听说过这个东西,还真是没见过这个东西。
真是没想到,这回居然有人把麝香这种东西用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还是这么悄无声息的。“黛柔郡主的香囊里,怎么会有麝香?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还不知道麝香是什么东西才对。”苏小北也在想着,那天与茗儿说过的,是不是自己的屋里有什么内奸,才在自己的香囊里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