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茗儿提醒,苏小北还真是不记得。在晋王府里,苏小北一向都是个小糊涂,不知道什么几月初几的。
至于生母的忌日,就更是记不得了。
苏小北从前也是一样,向来都是看到了粽子才知道要过端午了,看到了月饼才觉得中秋要到了。
“你就当是吧!反正我现在就要去相府,不想在王府里呆着。”
拓跋明宇看着苏小北离开了,顾及到拓跋明清还在自己的身边坐着,也就没追出去。
可是,拓跋明清却因为苏小北的负气离开,与拓跋明宇开了个小玩笑:“皇兄,看来你家的王妃,你自己是治不住啊!若是皇兄没有别的话要问的话,我便先回去了。”
拓跋明宇轻轻点了点头,便看着拓跋明清起身,准备离开正堂里了。
拓跋明清临离开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笑,提醒了拓跋明宇一句:“皇兄,我看王妃她是真生气了,你还是赶紧跟着去哄哄吧!”
苏小北坐在去相府的马车里,一句话也没说。茗儿坐在苏小北的身边,看着苏小北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再敢开口问了。
马车的车轮在青石板路上驶过,直到相府门外,才停了下来。
走进了相府里,苏小北连正堂都没有去,径直就往苏晓诗的院子里去了。
苏晓诗这会儿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看账本,见着苏小北突然来了,赶紧就站起了身来,给苏小北行礼:“参见王妃。”
“行了,姐姐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苏小北扶起了苏晓诗,看了一眼苏晓诗桌上的账本,只是远远的这么一眼,也没太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姐姐在屋里这是在看什么东西呢?”苏小北拉着苏晓诗一起坐了下来,问了苏晓诗一句。
苏晓诗很坦然的就与苏小北解释了一句:“这店里不是才装好,准备要跟师傅研究菜品了,我这正在看账本,再看看后面的银子要怎么支。”
苏小北听苏晓诗这么一说,也想起了此前与苏晓诗说好了,要在京城里开个酒楼的事情。
“对哦,姐姐不说,我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一切都进行得还顺利吧!”苏小北自己的事情都有够自己费心的,从来也没有操心过开酒楼的事情,一直都是苏晓诗一个姑娘家在操办着。
苏晓诗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与苏小北说道:“虽然最近是忙了一些,过一阵儿应该就好了。”
苏小北的脸上,化开了一个笑容:“这凡事只要有姐姐在,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姐姐,你说,王爷他在怀疑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苏晓诗让苏小北这突然一问,给弄得一头雾水,她轻轻蹙起了眉头,向苏小北问了一句:“王爷怀疑王妃,怀疑王妃什么?”
苏晓诗一向都是看得出来的,拓跋明宇对苏小北一直都是宠爱有加的。就是不知道拓跋明宇纳了红秀为妾以后,拓跋明宇对苏小北是不是依然如初。
苏小北左右看了看屋里的下人,把屋里的下人都支了出去,才与苏晓诗说起了晋王府里的事情。“你应该听过,前些时候,外面传言说王爷与七王爷要为了我一决高下。从那以后,王爷就开始怀疑我和七王爷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今日,还把七王爷给请到晋王府里去了,再把我叫到一块儿,提醒我
们这个,警告我们那个的。弄得跟我和七王爷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似的。”苏小北气愤得一股脑把这事儿都给苏晓诗说了。
苏晓诗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苏小北的倾诉,听到这里,虽然是没有红秀什么事儿,但苏晓诗总是觉得,这事儿跟红秀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似的。
“王爷从前可不会这么怀疑王妃,你说,是不是因为王爷纳了红秀为妾,红秀在王爷那里,吹了什么不好听的枕边风?”
苏小北听苏晓诗这么说,心里想着,红秀在晋王府里,一直都是挺安分的,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更是没有在自己和拓跋明宇之间挑什么事儿,也算是安守本分的吧!
“我倒是觉得,应该不是红秀那边的问题。她在府里一直都挺安分的,也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苏小北对于苏晓诗的说法,并不是很认同。“那我问问王妃,自红秀夫人过了门儿以后,王爷是不是时常去红秀夫人的屋里,来王妃的屋里越来越少了?”苏晓诗看苏小北这么帮着红秀说话,只能是从侧面问问苏小北,这晋王府里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