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儿母女凶煞吃的开心,此时我发现,在那团黏糊糊的东西中间,还藏着一些块状的黑东西,像是猪肝儿,又像是黑腊肉,两个家伙尽皆将它们啖食。
突然,那子凶猛然翻滚倒地,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我看的真切,从它丑陋的口中还有腰下的肛.门的位置,都喷出了大量黄绿相间的脓汁,上面儿满是细密的气泡,就像是吃坏肚子的人拉出的稀一样,情形恶心至极。
一股股黑乎乎的阴气也随之冒了出来,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恐怖到了极点,臭的简直能把人的魂儿给逼出去,我就是闻了一点点,胃部开始剧烈的翻滚,好想哇哇的呕吐。
这子凶不知道平日里是吃的屎还是什么东西,一下子从体内全翻了出来,整个茶几后面儿一大滩全是墨绿色的秽物.....
母凶也瞬间有了反应,她剧烈的颤抖着,滚滚的黑阴从七窍里往外渗,她僵在原地不动,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阴脉不乱,然而一切都是枉然,虽不像子凶那般上吐下泻,但身上也像是冒了烟一样,愈演愈烈!
僵尸泄阴了!我吃惊的瞪大眼,这明显就是有人给垂眉母子凶下套儿啊,原来想除掉它们的人不止我一个,那三个纸皮娃娃是专门儿为它们准备的烟泡儿.....
“嗷!”
垂眉母凶怪叫一声,双臂展开,发疯似的狂抓了起来,硕大的沙发登时就被她锋利的指甲挠的支离破碎,里面儿的海绵木屑之类的崩溅乱飞。
她痛苦难当暴躁至极,一声响过一声儿的长吼,这恐怖的声音,村里人一定也能听到!
她缩脖儿猫腰转过身子,后背佝偻成老太太状,双膝弯曲又好似猿猴,两个前臂抬起,锋利如锥的爪子外张,一副探索寻找的样子,嘴里发出了“嗤嗤”的怪声儿。
此时的母凶,原本垂下的眉毛倒竖了起来,当真像是虫类的触角,一双耷拉的哭丧眼通红如血,黏糊糊的舌头也吐了出来,丝毫看不出生前的模样了,完全就是一个狰狞的恶鬼,样子恐怖至极!
她环视着屋子里的一切,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到了窗帘下我露出的双腿上。
我一看这情形,心头骤然一紧,握紧小尖锋的手攥的绷绷的,最后的时刻到了,成败在此一举!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外面儿传来了一声儿苍老的声音:“妖孽!拿命来!”
那声音我听起来很熟悉,只是高度紧张之下我想不起来是谁,然而当外面儿的人拿着桃木剑冲进来的时候,我才看的清楚,他...他竟然,是我们村儿开棺材寿衣店的老马头儿!
怎么会是他?
老马头手持桃木剑,狠狠的戳向垂眉,然而还未到近前,那垂眉“蹭”的一下就蹦了过去!
桃木剑捅在垂眉的胸口儿丝毫不起作用,登时就折成两截儿,老马头被垂眉扑倒,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刺进肩膀里......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老马头痛苦难当,已再无还手之力!
垂眉刚才扑的太猛,那长锥一般的指甲直透老马头的肩胛骨,深深的嵌入到地板里,竟一时拔不出来!
老马头也知道自己完了,微微的闭住眼睛,任凭垂眉冲他口吐黑烟。
我一看这情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猛的冲出窗帘儿,抬手将小尖锋狠狠的扎进垂眉的左脑里!
我使的力气太大了,胳膊闪的几乎要脱臼,小尖锋直贯垂眉头部,从另一侧扎透了出来。
令我吃惊的是,那原本以为跟石头一样硬的僵尸脑袋,刺将进去后,竟如同豆腐一般稀软!
垂眉当下就停止了动作,僵在原地,口鼻之中黑烟狂喷,继而身子栽倒,长长的指甲还嵌在地板里。
我看了一眼老马头,但见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只剩下一口气了。
我一脚踹向垂眉的脑袋,把小尖锋拔了出来,劈断垂眉的指甲,救出了马老头。
他躺在我怀里浑身抽搐不已,发青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令人奇怪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没看见他流血!
“马大爷!马大爷!”我摇晃着马老头的身子。
马老头眼皮抖着强撑着睁开,瞅向茶几旁那个苟延残喘的子凶,嘴里挤出了一句:“孩子,快,快,扎死它,不要让它回茅坑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去,但见那子凶上吐下泻后,已经萎缩干瘪成枯骨状,包着一层绿皮,眼球凸显,獠牙外露,嘴里都是屎沫子,正在冲我龇牙咧嘴,像是在威胁。
和那母凶不同,它手上的指甲不是那种长长的针状,而是油黑发亮的弯钩儿,和寻常野兽的一般。
这家伙浑身沾染着秽物,恶心不已,见我拎着小尖锋转身过来,猛的向门口窜去想要逃脱,它动作极快,就像是游窜的壁虎一般。
我此时已顾不上许多,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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