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子到那儿,可能是老王被人设计了,也可能是姓楚小子误打误撞。但叛徒老要到那儿,肯定是故意为之了,不过也可能只是为了壮大他的势力吧。也许这些都是偶然,也说不定。”
“老黄,我也得批评你了,考虑什么事情总是拖泥带水的。你就没想想,这些人的结合,对谁威胁最大?他分明是针对你我的,哪有那么多偶然?”‘女’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姓石那小子一出现,全县都在传那年的事,传的面目全非。本来我俩都是受害者,在传言中反倒成了‘阴’谋者。我在乡里还好些,毕竟离这儿远,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可你在政fǔ大院里,每天闲言碎语那么多,真够你为难的。现在又把叛徒‘弄’到了他身边,他想干什么?分明就是对付你呀。老要‘侍’候你那么多年,肯定掌握了你所谓的证据或是**,说不准他们现在就在整你的黑材料呢。”
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是啊,我还真没往深里想,让你这么一说,真有这种可能。那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看看怎么应付他们。”
‘女’人“哼”了一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惊风未动蚕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哪学得这么多词,快说说你的办法吧。”男人打断了‘女’人。
“呵呵,我们家老黄也急了,咱们可以这么着,给他背后捅一下……”‘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就是嘴对着男人的耳朵在说了。
……
今天星期六,楚天齐难得的休一个周末,九点多的时候才起‘床’。对于他来说,这么晚起‘床’,是很少有的。
他起的这么晚,还有两层考虑,一是计划晚上和宁俊琦共度七夕。二是尽量在屋里多待着,少出去,以期绕过七夕这道坎。
这几年,楚天齐最怕一个房间号和一个日期。房间号就是三一五,只要是这个房间号,就没有一次太平过。日期就是农历七月初七,俗称七夕节。
本来七夕是情人节,是男‘女’恋人包括夫妻表达爱意的日子,是共享幸福的时刻。可楚天齐已经连续四年,在这个日子没有消停过,就跟怎么也躲不开似的。今年是连着第五年了,他想着如何躲过这个坎,最后想出了一个方案——足不出户。
不准备出去,又无心工作,楚天齐就打开屋‘门’暗锁,坐在椅子上,等着宁俊琦到来。
无所事事,楚天齐还是不由得想起了前四个七夕的经历。
第一个七夕,当时楚天齐还在市一中当教师。七夕当日,楚天齐专‘门’选了市里一流的咖啡厅‘千里来相会’,包房也是特意选的‘情定今朝’。选这样的场所,他是为了向‘女’友孟‘玉’玲表达爱意,是为了求婚。谁曾想,初恋‘女’友姗姗来迟,只给了他三个字:分手吧。然后便夺‘门’而出,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孟‘玉’玲上了别人的豪车,‘女’友变成了前‘女’友。楚天齐当晚喝的酩酊大醉,还被人从背后‘蒙’住头胖揍了一顿,两年以后才知是魏超群等人所为。
第二个七夕,正是楚天齐不得志的时候,一人在青牛峪乡各村检查校舍安全,当晚就住在了甘沟村。正睡到半夜,突降暴雨,村小学教师常文被掉下的房梁砸中,下肢没有了知觉。后来,正是由于给常文治病采‘药’,他的父亲楚‘玉’良从山上掉了下来,头部失血过多,昏‘迷’了一百多天。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身体才算基本恢复。
第三个七夕,当日先是受到岳婷婷戏‘弄’,被路人取笑。后又被她胁迫,陪她到咖啡厅共度除夕。安顿好大醉的岳婷婷,楚天齐返回住宿旅店,在半路遇到了胡三等人的报复。万幸自己有功夫在身,对方自恃过高、明目张胆,他才算打退众人,躲过一劫。
第四个七夕,就是去年。当时楚天齐去仙杯峰考察,中途突然下雨,骑摩托下山的时候,遇到险情,便急忙跳车。没有车毁人亡,但却掉进了地‘洞’。要不是有父亲准备的吃食、用具,要不是宁俊琦、夏雪寻找,自己还不知道要在‘洞’里待多久,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呢。
今年的七夕能平安吗?能破那个魔咒吗?祈望七夕平安。
正想着往事,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今天是星期六,大家都休息,谁会来?
大脑里刚打了个问号,“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心中疑‘惑’,楚天齐随口问了句:“谁呀?”
“我呀。你在啊?”话到人到,一个人推开屋‘门’,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人还没到近前,香味已经钻进鼻孔。
看到此人,楚天齐心中一惊:难道七夕魔咒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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