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到现在已经五年,五年正是一个劫难周期,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更主要的是,第一年的劫难是因为前‘女’友所致,这次同样是应在前‘女’友身上,这也正好走过了一个起落照应的过程,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宁俊琦侃侃而谈,“至于为什么会在七夕有这些劫难,施主心中有数,就请自悟吧。”
楚天齐忍不住笑答:“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神神叨叨了?”
“不是我神神叨叨,是因为你总是神神密密。”宁俊琦反‘唇’相讥,然后一笑,“行了,我已经给你解‘惑’了,快点送我去雪姐那吧。”
“好吧。”楚天齐答应一声,发动了汽车。
汽车到了县政fǔ‘门’口,‘门’卫在看到车上的通行证件后,打开车‘门’放行了。
再次接到电话后,夏雪从楼上下来,把宁俊琦接上楼去。
……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楚天齐发动汽车,向开发区驶去。
虽然快后半夜了,可是好多咖啡厅、小餐馆还在营业着,一些年轻男‘女’不时从里面出出进进着。当然也会有一些中年人出入,偶尔也会看到一些上岁数人的身影。楚天齐知道,这些人都在过节,过着属于他们彼此的节日。
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汽车拐进了开发区,办公楼已经近在眼前了。车灯照‘射’下,一辆“宝马x5”赫然停在办公楼下。楚天齐慢慢把车停在楼下,仔细看了一下,果然车牌号就是省城的。
这不是张鹏飞的车吗?难道他没走,那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既然没走,那么她呢?楚天齐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孟‘玉’玲”三个字。
七夕遇坎是从孟‘玉’玲开始,这次又是孟‘玉’玲出现,可能真像俊琦说的那样“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扰攘了五年的坎该结束了。其实这话也可以理解成,自己和孟‘玉’玲的缘分也该结束了。只是这个铃解的有些凄苦,尤其不知道孟‘玉’玲被那个畜生虐*待之苦何时能够结束。
虽然孟‘玉’玲今日的遭遇,皆因她当时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所致,但毕竟和自己有些关系。如果当初要是没有和自己相处的这五年,可能那个畜生也能少一些折磨她的理由。
转念一想,又觉自己刚才的想法幼稚,既使孟‘玉’玲不遇到自己,也可能遇到张天齐或是李天齐。再退一步讲,即使谁都不遇到的话,但如果那个畜生硬要是心生疑窦的话,还是会给孟‘玉’玲气受的。
其实无论是否遇到别人,关键的是遇到张鹏飞才是孟‘玉’铃噩梦的开始,这也可能是躲不开的缘,只不过是一段孽缘而已。
善缘也好,孽缘也罢,既然发生,那就不可能从头再来,只乞求孟‘玉’玲的噩梦能早点儿结束吧。
空自感叹一番,楚天齐正准备下车,忽然听到楼‘门’一响。
什么情况?楚天齐正自纳闷,扭头看去,看到保安室的保安也走了出来,手电照到了一个背影身上。
看背影那么熟悉,会是谁呢?不好,是孟‘玉’玲,一定是她,今天她就是穿着这个淡蓝‘色’的长裙。只是现在看上去不像长裙,更刚是睡衣,因为背脊‘露’的太多了。
不再犹豫,楚天齐发动汽车,调转车头,追了上去。
汽车灯光照在‘女’人光洁的脊背上,那件蓝‘色’长裙开着一个大口子,开口几乎已经到了‘女’人的腰间。光洁的背上已经不再光洁,而是现出一条条红‘色’的印痕。楚天齐只觉心口一疼,轻轻把车靠上去,摇下了车窗玻璃。
‘女’人的哭声更加清晰了,就是孟‘玉’玲的声音。
“‘玉’玲,这是怎么啦?你要去哪?”楚天齐大声道。
奔跑着的‘女’人忽然停下,扭过头来,正是孟‘玉’玲那张脸。虽然一部分脸颊被凌*‘乱’的头发遮住,虽然光线很暗,虽然看上去不甚清晰,但依然可以看到是那样的肿*胀不堪。
孟‘玉’玲此时也看清了楚天齐,马上又向前奔跑而去,边跑边说:“别管我,别管我。”
楚天齐驱动汽车,在后面紧紧跟随着:“‘玉’玲,快上车,你这是要去哪?”
“别管我,别管我,我会给你惹麻烦的。”孟‘玉’玲头也不回,不停的哭泣着,“快离开,别管我,我是个麻烦。”
无论楚天齐怎么说,孟‘玉’玲就是不停下。
楚天齐只好把车停在一边,冲上前去,双臂紧紧抱住了对方,说道:“‘玉’玲,别这样,上车,有什么事上车再说。”
“不,不,你放开我,我会给你惹麻烦的。”孟‘玉’玲使劲的挣脱着。
“听话,跟我上车,你这样才是给我惹麻烦。”楚天齐沉声道。
“不,不,呜呜……”孟‘玉’玲果然停止了挣扎。
在楚天齐的搀扶下,两人上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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