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右手从腰间取下腰带,猛的向上一抖,腰带扣钩住了二楼卫生间的窗口外沿。他这条腰带是父亲给的,腰带扣是一个盾牌形状,看起来和普通腰带区别不大,可是却具有爬山索的部分功能。
扯了扯腰带,见已经牢牢固定,楚天齐马上双手抓*住腰带,身子一‘荡’,双脚一蹬,完成了从一楼到二楼的过程。
马上取下腰带,重新系到腰中,楚天齐回头看了看,把身子探进了开着的窗口。也就是他足够瘦,也就是他有功夫在身,否则是无论如何进不去的,那窗口也太小了。
双脚刚刚落到地上,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慌‘乱’中,楚天齐拉开一个蹲坑隔断‘门’,躲了进去。刚刚站定身形,房‘门’一响,脚步声近在耳边。
脚步声停止,马上响起一阵“嘘嘘”声。“嘘嘘”声过后,脚步声、开关‘门’声响过,一切归于了平静。
又听了一会儿,再没有动静,楚天齐才出了卫生间。
二楼楼道里的大部分灯光已经关闭,只有几处微弱的灯光亮着。这些灯光,既能看到人影,又看不清人的模样。
楚天齐蹑足潜踪,向楼梯口移动。楼梯那里要亮了好多,主要是由于一楼吊灯的缘故。他停下*身形,隐在墙后,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出来,才又向楼上慢慢走去。
已经到了三楼,楚天齐稍微松了一口气,停下脚步,歇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楼上走去,直接到了五楼。
五楼灯光和二楼一样,只能保证安全走路。
楚天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又稳了稳心神,向那个房间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到了县委书记办公室‘门’口。因为书记办公室‘门’上没有写字,他担心有错,又仔细辨别了一下,才最终肯定就是这间。
靠在‘门’侧墙上,楚天齐放眼望去,整个楼道很是昏暗,显得幽长无比。他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就是一个贼,地地道道的贼。偷偷‘摸’*‘摸’,不走正‘门’,翻墙而入,不是贼又是什么?
忽然,一个想法在脑中掠过:要是有人上来,用手电照到自己,那会怎么样?那还用说?夜深人静,鬼鬼祟祟躲在县委楼里,肯定非偷即盗,直接就坐实了盗贼的身份。更何况,还是躲在县委书记办公室‘门’口,那就远非偷东西那么简单了。尤其自己现在可是刚被一撸到底,还被审计局成天盯着,人们自然就会想到“报复”这个词,自然就会先想到“刑事案件”,再想到“政治案件”。
楚天齐这么一分析,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真应了那句话——“黄糕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那自己就绝对翻不了身了。等待自己的就将是漫长的审判,既包括法律审判,也包括道德审判。
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不只是自己会被打回原形,由政坛新星变成令人不齿的败类,被人唾弃。就连父母、亲戚也抬不起头来,会因这样的儿子、亲属而遭受人们的白眼和指责。
想到此,他不由得出了身冷汗,怎么办?走还是留?楚天齐的心中又是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
留下,进屋谈判。这样虽然有很大风险,但毕竟还有一丝希望。否则,就真是死路一条。
现在不是进不进的问题,而是如何进去,尽快进去的问题。想到此,楚天齐赶忙举起右手,向‘门’板上伸去。
刚才看到房间灯光已熄,不知柯兴旺在不在屋里。楚天齐的手在触上‘门’板的瞬间,又停了下来,他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希望能捕捉到柯兴旺在不在屋里的讯息。
什么动静?“吱吱唔唔”的。像是小宠物狗的声音,好像又不像。那时什么呢?楚天齐一边思考,一边把耳朵贴的更近。“吱吱唔唔”的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确实听不清。既像是一只宠物,又像是两只宠物,既像是哈巴狗在叫,又像是老柴狗声音。真是奇了怪了。
正听的仔细,奇怪的事真的发生了,屋里开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楚天齐,身体向屋子里倒去。他顿时大惊,下意识的去抓‘门’上把手,并张大嘴巴,但他还是硬生生的把“啊”声咽了回去。然后回身轻轻关上了屋‘门’,他站到了屋子里。
“啊”、“啊”接连两声传来,楚天齐着实吓的不轻。同时他也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发出声音,这屋里也黑灯瞎火的,这会是什么动静。
就在楚天齐疑‘惑’不解的时候,耳畔响起了一个尖厉的声音:“放开我,流氓,老流氓。”
紧跟着一个男人的狞笑声响起:“宝贝听话,哥哥疼疼你。”
“老流氓,放开我,畜生,柯兴旺,畜生,啊。”‘女’人的声音更加凄厉。
不好,有人呼救。楚天齐来不及细想,快步向发声之地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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