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又会是一个什么角‘色’。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置身事外,因为自己就是双方摊牌的导火索。
不由得又捏了捏衣兜里的录音笔,楚天齐心中暗道:再等两天,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把它抛出去,亲自去抛给李卫民了。
“你大*爷的,找死啊。”一声大骂响在耳边,还传来了尖厉的刹车声。
楚天齐扭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侧停着一辆汽车,司机刚骂完,正把头收回车里。骂就骂吧,老子不跟你计较,老子还有大事呢。其实他也不好计较,他已经走在机动车道里了。他没有理会对方,快速返回到便道上。
……
孔嵘不停的地上来回走动着,皮鞋发出“咔咔”的声响。
“小嵘,别转悠了,转的我直眼晕。”孔臻皱眉道。
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哥,又看了看堂*哥,孔嵘停了下来,坐到沙发上。
“他*妈的,柯兴旺也真是废物,怎么把好棋走成了这样,怎么这么臭?”孔嵘骂着,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骂人有什么用?以后多从自己身上反思。”孔臻教训着亲弟弟,“记住‘所有‘鸡’蛋不要放在一个蓝子里’,你以前一直说大哥脚踩两只脚,说我立场模糊,让我们都和你上同一条船。我们没有完全听你的,你还很不高兴。但以现在来看,也未必是坏事。”
“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吧,难道你们是要眼看着弟弟遭殃,而无动于衷?”孔嵘说着,把手中烟头扔到了地上。
“你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了?”孔臻斥道,“一个人陷入泥潭,拉他的两人个都站在干岸上,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都在泥坑里扑腾呢?再说了,即使摊牌,这次这把火应该也不会烧到你身上吧?你想想,你在里面做什么了?事是柯兴旺惹的,导演也是他,实施者是姓贺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久未说话的孔方开了腔:“小嵘,你哥说的对呀。”
沉默了一会儿,孔嵘面‘露’喜‘色’:“那我要怎么办?”
“该干嘛干嘛,好好上你的班。”孔臻意味深长的说。
“可是这摊牌在即,我一点都不做的话,会惹领导不高兴的。”孔嵘不无担忧。
孔臻一笑:“做什么?不添‘乱’,就是在做事。”
“哦。”孔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
‘玉’赤苑三号别墅。
冯氏爷俩坐在书房里。
“大伯,你怎么看这事?”冯俊飞试探的问。
“今天两人终于见了面,那就说明有些事要摊牌了。”冯志国若有所思,“但结果怎样,暂时还不可知。”
冯俊飞疑‘惑’着:“我不太明白,怎么就摊牌了?”
冯志国一笑:“其实很好理解。以前尽管一号对楚天齐发动了多轮攻击,但一号一真都戴着面纱,都是属下冲在前面。虽然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但都没有点破。好多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装糊涂的时候,还有调和余地。
而现在两人面谈,那有些事情就不可能回避,就得面对了,自然就要摊牌。但摊牌后,是楚天齐接受了对方有条件的示好,还是一号有条件的做了让步,就不清楚了。不过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要么双方达成了妥协,要么调和的余地彻底没了。实际上他们的摊牌,只是这场战役中的局部战争,只是一个缩影。真正的较量在上边,决断权也在上边。”
“我们要怎么办?”冯俊飞问出了关心的问题。
冯志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鹬者,水滨鸟类。蚌者,蛤类一种,栖息水中。某日,二者因雨否争之。岸石坐定戴笠老翁……”
……
黄敬祖仰靠在‘床’头上,王晓英倚在他的‘胸’前。
王晓英轻声道:“老黄,马上就要摊牌了。”
“我知道。”黄敬祖只回答了三个字。
“你知道什么?”王晓英反问。
黄敬祖摩挲着她的肩头,缓缓的说:“他们今天见面,就是摊牌的前奏,也是摊牌预演。下一步的剧情就是重复预演直到结束,或是不需要再演。但这只是局部碰撞,他们也只是牌局中的牌,真正的牌手在上面。”
“我们怎么办?”王晓英不无担心的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凉拌。”说着,黄敬祖笑了,‘色’*‘色’的笑了,“我现在先把你办了。”
“老黄,你……”王晓英才说了半截,她的嘴已经被对方的嘴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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