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只不过是尽了应尽的职责而已。”
“楚局,是,您说的是,案子告破,肯定是好多干警共同努力的结果。但要没有您的领导,绝对没这么快。我也不是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哪件事痛快过?”尚云霞说到这里,哼了一声,“以前有好几件关于公安局的事,我反映了不止一次,可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敷衍了事,后来我也就懒的说了。就拿上次‘乱’罚款的事说吧,我那可不是第一次碰到,以前也向局领导反映过,有一次还是直接给曲刚打的电话,结果该‘乱’罚还是‘乱’罚。上次的事,要不是有县领导过问,我那冤枉钱还得‘交’。
我听说局里来了新局长,便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写了封投诉信。其实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连名字也没写。我并不心疼那几个罚款,只是气不过,同时也是为大多数人着想。让我没想到的是,信刚寄出时间不长,‘乱’罚款的事就没有了。我当时还担心是一阵风,但从这一个多月看来,这种好风气坚持了下来。这些都要归功于您这位局长,正是您带来了这种好风气。”
“谢谢你对县局工作的理解,也谢谢你对我和公安局的支持。正是有了众多像你这样的热心人士的支持,有了像你这样深明大义的家属,我们的工作才得以顺利进行,也才能取得一些成绩。要说感谢,还是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楚天齐说的很真诚,“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把你丈夫的卷宗‘交’到法院,会在移‘交’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你,可以吗?”
楚天齐的话说的很真诚,同时言下之意就是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去忙吧。他觉得该讲的已经讲完,再说下去的话,无非就是对方再继续赞扬自己,同时她也会贬低曲刚等人。那样的话,实在没意思,还是早点结束为好。
尚云霞自是看出了对方的意思,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楚局长,无论如何都要谢谢您。”说着,她话题一转,“您能告诉我,究竟是谁雇凶伤害的我丈夫吗?”
楚天齐点点头:“可以,那个人也是一位商人,名字叫邹彬。”
“邹彬?”尚云霞疑‘惑’的一皱眉,咬牙道,“狐狸‘精’。叫你争风吃醋,该。”
狐狸‘精’?争风吃醋?什么情况?楚天齐疑问道:“你说什么?”
尚云霞一楞,忙打着圆场:“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随便一说,电视剧,电视剧。”
尽管疑‘惑’,但楚天齐没有深究,而是站起身,跨出两步,以示送对方一送,以示对对方的礼貌。
尚云霞正要迈动步子,忽然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楚天齐,然后问道:“楚局长,您是哪天上任的局长?”
楚天齐一笑:“三月八日。”
“八号?”尚云霞一笑,点点头,向外走去。
站在‘门’口,楚天齐听到了尚云霞的喃喃自语:“三月八号,七号……”
楚天齐知道,可能这个‘女’人已经想起了三月七日‘乱’罚款现场的事。虽然当时自己戴着墨镜,虽然今天穿的是警服,但自己的个头还是很显眼的,对方认出来也不奇怪。认出来也无所谓,也不影响什么。
关上屋‘门’,坐到椅子上,楚天齐不由得又想起了尚云霞说的话。可乔丰年、邹彬都是男的呀,怎么会是“狐狸‘精’”呢?再联想到尚云霞说的“争风吃醋”,他似乎明白了,他俩之间可能有个“狐狸‘精’”吧。
看刚才尚云霞的样子,显然是说的嘟噜嘴了,好像还讳莫如深似的,莫非这里边还有什么说法?看来这事可能还有案中案,恐怕还没完吧?看今天这个样子,尚董这个‘女’人也不是善茬。
这些先不去考虑了,凶手已经承认殴打的事实,指使者也承认了雇凶一事,公安局该做的工作也就到这了。反正自己已经看过卷宗,还看了当时的审讯录相,公安局的做法有理有据,严格的执行了依法办事。其它的事,暂时还是不去考虑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思绪。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了接听键:“云处,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来笑声:“我哪敢指示你这个地头蛇呀,我就是告诉你,情况正常的话,我下周去。”
“那我可得清水铺街、黄土垫道,迎接你这个省里还的大神了。”楚天齐调侃着。
对方“嘿嘿”一笑:“谢了,不劳费心,你的当家子副县长会热情接待的。”
楚天齐笑骂了一句:“你这个见‘色’起异的家伙。”
“彼此,彼此。”对方回了几个字,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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