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当然不会说出在自己的秘密,而是微笑着道;“这是感觉,只有心灵相通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美女被他的那股狂傲的气质给震撼住了,竟然慢慢的跟秦歌交谈了起来,从文学谈到社会现状,再谈到华夏以后的发展,秦歌侃侃而谈,竟然跟那美女谈得津津有味,使得她将秦歌故意去揩空姐的油的事都忘记了。秦歌和美女谈得津津有味,那个名牌男就有点不舒服了,双眼都好像要喷火了。只不过秦歌没理他,那姑娘也没注意他,气得他差一点就发作了出来。
两人交谈了一会秦歌就转换了话题道;“美女,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能不能留个电话?我还是第一次到临海市,你是临海人,可以说是主人,我听说临海人都相当的好客,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吧?”美女一听秦歌要自己的电话号码顿时就警觉起来,顿时起了戒备的心理,而秦歌故意用手肘去顶空姐那里的事又好像浮现在了眼前。
秦歌一见这个美女起了戒备之心就笑着道;“你这个样子好像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了,你有这个必要吗?我是从农村来的土鳖,你不用担心被我骗到大山里把你给卖了,大概你是看到那个空姐的那里在我的手上碰了一下,你才对我拒人于千里之外吧?我那不是故意的,我一个乡下人哪敢乱说乱动?是那个空姐不小心用那里碰上了我的手。”秦歌在美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美女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样子确实像个乡下人。”她突然觉得刚才确实不是秦歌故意用手去碰空姐那里的,确实是那个空姐不小心用那里碰了这个家伙的手,心中的疑义顿然一扫而空,居然白了秦歌一眼。
旁边正一直都在关注着秦歌和美女的名牌男,见秦歌和美女好像是在那里打情骂俏的样子,心里也就更不好受了,他紧握住拳头,心里已经是醋海翻波了。但那个美女也好像没有理睬他的样子,竟然在哪里咯咯的笑着道:“你还真有一种让人估摸不透的感觉,而和你说话的时候又有着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你叫我苏英就行了。”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一起一伏的,那两座山峰就像两道亮丽的风景在秦歌的眼前晃荡着。秦歌这时递过去一张纸道;“能留个电话吗?我好希望你能给我当一次向导,听说临海特别大,我又人生地不熟的,有些担心出门以后找不到回去的路。”
美女咯咯的笑着道;“像你这样油嘴滑舌的家伙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吗?反正我是不担心你会找不到回去的路的,不过看在你那么有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个电话号码好了。”她没有犹豫的接过那张纸,然后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了秦歌。秦歌出的这一招果然惹得那名牌男再也忍不住了,唰啦一下解了安全扣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拉住秦歌的手臂,指着自己的坐位哼了一声道:“坐那边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座位为什么要跟你换?”秦歌心里暗暗的鄙视着那个家伙,脸上则装出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盯着那个家伙。名牌男冷哼了一声道;“去不去?再不去老子要你好看。”他的声音重了不少,威胁起秦歌来了。
苏英这时有点看不过眼了,看着那个名牌男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就是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吧?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碍你什么事了?”她的这话一出,更是惹出了名牌男的真火,他转过头看了美女一眼,一见是苏英在说他马上就换了一脸的笑容道:“呵呵,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激动,姑娘,我也是临海人,临海的豪居集团你听说过吧?”苏英摇了摇头道;“我不是经商的,也就不怎么熟,你这等于是问道于盲了。
名牌男身边一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呵呵的笑着道;美女还真是有点孤陋寡闻了,竟然连临海市的豪居集团都不晓得,看来你电视也看得很少啊。不是有句名言叫‘豪居一现,富满人间’吗,这说的就是豪居集团。我们豪哥就是豪居集团董事长的公子。姓林名豪,我们豪哥最喜欢交朋友了,只要我们交上了朋友,以后就不用担心没有钱用了。”他好像对认识那个豪哥感到很是自豪。秦歌呵呵的笑着道;“豪猪集团?那这个集团里是不是都是豪猪?豪猪也好像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吧?你家豪哥作为豪猪的一员,有这样值得自豪吗?”秦歌装着一副不耻下问的态度谦虚的说着。这时他心里不由的一动,这个家伙也姓林,不会跟林波的林家有什么关系吧?
“咯咯咯……”苏大美女在听了秦歌的话以后笑得花枝乱颤的,站在过道里的名牌男自然没有好脸色了,那张脸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一把抓着秦歌就要动手。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空中小姐走了过来道;“这里是飞机上,请你们不要争吵,注意飞行安全。”头等舱里的全体同志都盯向了那个名牌男子,虽然没人吭声。但摆明了是在对他表示无声的抗议。
“小子,有种报上名来。”名牌男子悻悻的松开了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呵呵,我叫秦歌,不过你最好是不要碰上我,不然的话你会成为残疾人的可能。”秦歌说完以后淡淡一笑道;“你家的豪猪集团倒真是一个好名字。一群好猪。”
那个年轻人一听秦歌说的越来越离谱了就插话道;“小子,我劝你最好是快给豪哥陪个不是,不然的话有你小子受的。”秦歌看着那个家伙冷笑了一声道;“你如果再叫声‘小子’的话,老子就打断你那狗腿。让你那狗腿子都做不成。”
“你……”那年轻人气得满脸通红的想要站起来,就在这时走过来两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狠狠的瞪了秦歌一眼,然后对那个家伙使了个眼色,那人见了就没有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