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关上。
屋子里只点了一两盏烛火,光芒昏暗,珠帘之后,女皇侧躺在龙榻上,婀娜多姿的身影影影绰绰。
“清河,过来,朕等你许久了。”
凤瑾朝他勾了勾手指,唐清河双眼发亮,撩起珠帘走了进去。
“把烛火灭了,朕喜欢在黑暗中玩乐。”
唐清河依言把烛火熄了,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陛下,你在哪?”
“自然在龙榻上等你,还不快来。”
唐清河轻佻一笑,朝龙榻上扑了过去……
一扑却扑了个空,唐清河正觉得疑惑时,一股幽幽暗香袭来,一个柔软馨香的身子扑在他身上,唐清河想起小太监说的,女皇喜欢狂野的,立即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把她推倒,狠狠的吻了上去……
奋力在女子身上耕耘的唐清河,根本没发现有人无声无息的从窗台跳了出去。
窗户的另一边,无名早就在等着了,等凤瑾一出来,立即接住她。
两人站在窗台下听了片刻,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和各种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相视一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唐清河就被人叫醒。
“唐公子,该出宫了,再晚朝臣们就要进宫上朝了,万一撞上了传到相爷耳朵里就不好了。”
唐清河看向背对着他的女皇陛下,轻轻唤了一声‘陛下’,‘女皇’没有出声,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走了。
一连三个夜晚,唐清河都进了宫。
第四夜,女皇因为月事来了,才没召他进宫。
唐清河在唐府想着女皇陛下柔腻馨香的身子,想得静不下心来,便去了花楼喝花酒。
他本就得意自己接连三夜被女皇召幸,又觉得皇夫之位唾手可得,加上姑娘们刻意灌酒,很快,唐清河便醉了,一醉倒,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在有心人的传送之下,很快便飞入相府之中。
裴琇原本已经开始好转,一听这话,当场便气得砸了一个茶杯。
“唐清河?整整三个晚上?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他凌厉阴鸷的眼神射向裴忠,“确定吗?事情查清楚了吗?”
“确定了,一连三个夜晚,每晚亥时三刻,都有小太监从皇宫的南门引唐清河进去,天不亮就送出来。”
“南门不是有我们的人吗?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有人把守门的士兵给引开了,毕竟天寒地冻的,那些士兵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半夜三更出入。”
裴琇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废物!全都是废物!”
“相爷先别生气,唐中德一定知道这件事,可他一直把消息瞒得死死的,可见他……”
“可见他居心叵测!想让唐清河讨好女皇陛下,把唐清河拱上皇夫的位置!他一定是看见女皇把裴羽弄死,把裴瑜弄疯,知道女皇在皇夫一位上,绝不会听从本相的话,才想钻这个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