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了赫连尘,最好给我仔仔细细的说清楚,否则我就花了你的脸。”
说是这么说,但柳月现在却是没招,那秽物都快流到了她的脚下,她哪里有办法不避让,硬是忍着那股子想吐的感觉问出了这么一长串的话,问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堵上了口鼻。
那孟福月疼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现在虽狼狈不堪,但也都是她所不愿,而现在柳月因她一身的脏秽近不了她的身,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她就仗着她近不了她的身,刮不破她的脸,而不回答她,还从齿缝里寄出了几声呵呵呵来,气得柳月跳着脚简直要炸毛。
不过眸光一转她就有了新的注意,她森冷的一笑道:“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本王妃就把你这污秽的货色拖到大街上去,让全魏城的人看着你如厕,让你这个嘉怡公主的名声传遍整个燕国,再传到你引以为傲的丘国,然后传遍整个世界,叫你彻彻底底的因为在大街上如厕而大火特火,可好?”
柳月一笑,却将她的冷汗都笑了出来,她圆睁着眼睛看着柳月好似新月一般美丽的双眸,默默的把那两个“你敢”给吞了下去,她知道柳月敢无比的敢,她不要那样,她是骄傲美丽的嘉怡公主,不能因为这事传遍天下,她嘶吼着眼泪崩涌而出,无比的恐惧和害怕。
柳月就像来自地狱的鬼使,带着一身的煞气和恶寒,让她背脊发凉,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你不要,求你不要”
她一边求着一边又忍不住的排出了秽物,满眼的泪光与汗液,她道:”我与穆王爷约好了,我这边抓到你,就派人去莫西小苑去通知他,他会找到赫连尘以你的安危作为谈判的筹码,而我的目的则是逼迫他娶我为王妃。”
哼,就知道,柳月不屑的看了那孟福月一眼,又往方才那些人要绑她的绳子上看了一下,噙着坏笑,她把绳子给拿了过来。
“你想要做什么?!”那孟福月惊讶得想向后腿,无奈手脚都瘫软了,那肚子更是疼得要了她的命,便也没有了向后退的力气。
柳月没跟她废话,就近把孟福月绑在了酒楼的朱红柱子上,打了个死结,她道:“当然是让公主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然后通知驿馆的侍卫带您回去啦~~”她尾音拖得长长,听得孟福月却是骨头都打着颤。
一声“不要!”划破了宁静的酒楼,直扎耳朵,柳月皱着眉捂着耳朵,森冷与魅笑浮上面容,像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使者。她微微动着唇,唇形却是三字:穆王爷。
赫连尘听到消息后立刻打马来那莫西小苑,那里是魏城较为偏僻的一处小茶楼,他在搜寻着穆王爷的身影,手将锦袍捏得皱巴着变了形,恨,恨得他面色冷厉,一遇到柳月的事情,他就不再是那个处变不惊的璃王爷。
没有那些漂亮的场面话,他一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阿月呢!”
穆王爷正手捧着一个竹叶青的琉璃杯,吸着茶水的热气,他漫不经心的道:“七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莽撞了啊,真是的,都饶了皇兄喝茶的雅兴了,急什么,先坐下我们再说。”
赫连尘处于被动的地位,忍着怒火,坐了下去,望着他咬着银牙道:“你速说,有什么要求能换回柳月!”
“换?!”穆王爷抬头,眼半睁着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哼嗤着,他低下了眉眼,笑得一派清冷,说道:“换是估计换不回去了,你还是想着怎么保住柳月的命吧。”
“什么意思?”赫连尘手拍在桌上,重重地,心仿佛都因为这一掌要碎了般。
穆王爷冷笑着品了一口茶,骄傲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冷嘲:“说来简单得很,七弟娶了那嘉怡公主孟福月,为兄则带柳月远走北地,大家都相安无事,为兄答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柳月不”
一杯温热的茶水不期然的浇到了穆王爷的脸上,他一顿,话没说完,抹了一把脸上带着幽请茶香的水,身后的侍卫刀已出鞘,闪着寒光向起身拿着杯子的赫连尘逼近,却被穆王爷用手给挡住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侍卫退下,轻轻一笑道,“这是我兄弟的家事,你们这帮狗奴才掺合个什么,都给我滚。”
望着赫连尘,他仔细的用锦帕把脸擦了干净,随手一扔,道:“你十几年装病都能忍,这个就忍不了了吗,怎么越来越向后退步了呢,还是说柳月对你是致命的弱点?”
赫连尘揪住了穆王爷的衣领,说:“柳月在哪里。”
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浑身都充满了危险的嗜血的杀机,穆王爷见赫连尘这般,也不再嬉皮笑脸了,他眸光一凝道,“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出不去了,最好省省力气,否则待会儿柳月受尽折磨而死的消息传来,你会没有力气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