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上装满颜色的女孩便是日后楚歌在这所政法大学三年的舍友兼死党还有闺蜜,更兼职护花使者——夏罗珂。
楚歌好奇:为什么你不叫夏洛克?
夏罗珂:因为我是夏罗珂啊。
前边一个正在埋头奋发的姑娘转过头来一脸便秘看着她俩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们,别再因为所以了好吗,一个小时了,拜托。”
好嘛,看着那张富含拜托神色的脸庞,楚歌和夏洛克互相深情望了一眼,你懂我我懂你,同时也懂她,那就拜托吧,继续纸上因为所以。
不到半个小时,一张白纸上早已写满两人无聊的对话式聊天,两人白牙森森看着对方互相哑笑,真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不,兴趣差不多,楚歌喜爱弹钢琴,夏罗珂喜欢玩电脑,都是动用十个指头的活儿,凑合着也就差不多了。再说相似的可多了,论个十天也说不完,这,十日谈?楚歌囧了。
前面那个依然埋头苦读后脑勺一顿一转正面对着两人继续用便秘憋半天才摁出几字道:“你们,别再写字了好吗,拜托,有点吵。”
吵吗,秦歌愣了楞,这年头写字也吵,低头,写写,不吵啊。
将白纸转了方向,给夏罗珂童鞋,示意她也写写。
夏罗珂领命,写写,沙沙……
楚歌默,果然很吵。
对上前面女孩期待的眼神,楚歌第一次启用了坚定的眼神,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你请用心继续看书吧。许是女孩真读懂了秦歌眼神中内容,毅然转过头去奋发。
楚歌转而目光迎向夏罗珂,我代表正义消灭你。
夏罗珂不示弱,目光瞪得也很大,我代表蓝月亮洗净你。
两个目光在半空中厮杀,你来我挡,不分胜负。
这时……
“那边,那两个同学,你们作业写完了吗?没写完赶快写。”讲台上一耳光戴着黑框眼镜的女老师目带凶光瞪着那全班都埋头奋发写随堂作业就她俩,她注意很久了,哼。
楚歌吐吐舌头,埋首于那作业中,三道题,是分析一个案例,用法律观点,她略微思考片刻便低头写了起来。夏罗珂亦如此,只是偶尔咬咬圆珠笔复而埋头继续写。
大学日子就这么富含生动又带点小颓废中悄然从新生变成不怎么新生,每天上课,泡泡图书馆,大一的日子没有那么多课程,楚歌每日最喜欢便是在图书馆里浏览那一排排关于政法的书籍,被夏罗珂直言重口味的女人。楚歌不以为意,继续她的重口味。
和夏罗珂呆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么有趣而欢乐,性格也差不多的两人,有时答非所问也能和谐的谈论着一天半月,起初夏罗珂那不良形象在秦歌心中阴影了很久,初时便判定该人行为怪异难以接近。而后倒是被夏罗珂黏糊了上来,她嘿嘿一笑说自己这是伪装。
楚歌惊呼,你当真自己是宝啊,还伪装,人家总统出街还不伪装,你一个小百姓还伪装,真装,换来一个响亮的爆栗,楚歌揉着脑额怨恨看着她,夏罗珂也含恨回瞪她,不知道现在人体器官很贵么,没听过割肾暴富的新闻么,真真小姑娘家懂什么。这话说完夏罗珂脑额也迎来了一记爆栗,痛,真他令尊的痛,红果果的报复。
楚歌每晚都会跟秦世臣打电话,长的能拉上几个小时,短的一般也是半个小时。夏罗珂曾一度还以为楚歌这小恋爱谈上了,这叔叔还是对方彼此重口味的昵称,直到楚歌粗着脖子说那是我叔叔叔叔,是叔叔!
好嘛,先叔叔就叔叔。夏罗珂白了个眼痞痞衔着她的牙刷继续进卫生间去洗漱。
挂完电话,楚歌总感觉今日的秦世臣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只是她这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安。
这一晚上楚歌心里一直很不安着,这种感觉未曾有过,半夜她爬起来,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秦世臣,但此刻叔叔会不会已经睡了?就这么纠结了一晚上,楚歌第二天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爬起来,吓了夏罗珂一跳。
“真回去?”夏罗珂探探楚歌的额头,再次询问道。没发烧呢,怎么突然大早醒来就说要回家,这孩子想不到这么恋家,看不出来啊,她再次将楚歌从头到尾瞅了瞅,企图从她身上看出点恋家的样子来,事实证明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点点头。楚歌眯眼看着夏罗珂,确定以及肯定,她要回家一趟,跟叔叔分开差不多一个月了,她想他了也想那个家了。新开始课程还不算多,她相信凭着夏罗珂可以将她一切阻碍都阻挡过来,相信组织一样相信她。
楚歌再次对夏罗珂点点头,眼神中带着百分之百的相信,拍拍她的肩:“你懂的。”然后便走了。
留下一脸疑惑还在回味那个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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