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辽东军专有,粗毛呢大衣披在吴宁白身上,这里守门校尉之职自有人去代替他办手续。
至于他的来历,刘澈相信李常能把他祖宗五代都查个清楚。
刘澈选择的住处,就是白云山旁西湖边,古钱塘门外几里远的一处别院,早在去年刘澈到了杭州湾,还没有进杭州城的时候,就有豪商修整这里,几大商帮肯定刘澈会进杭州。
所以要给刘澈准备一个园子。
刘澈的喜好他们都打听过了,喜欢风景好,安静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
可刘澈心中明白,现代的都市如同水泥钢铁森林,只有无尽的喧闹,找不到一处静默,所以在大明,刘澈喜欢环境好,安静的地方。
但,刘澈也从来没有刻意的要求过什么。
这一次,几大商帮的好意,刘澈领了,没有拒绝这个院子。可刘澈也不会将这里仅仅当作居住的地方。
门房,自然就是吴宁白当值。
发下超强音钢哨一只,然后教他信号枪的使用,只告诉他这东西就是类似于烟花,直接打到空中,可以引来救援。
至于服装,配刀等等,这是有标准化的。
热!
心热,似乎感觉到一条不同的路就在自己面前。
身上也热,在冬天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厚实的衣服,这衣服怕是大户人家没不一定有。
只是帽子不好戴,看其他人都是短发,吴宁白心一横,挥刀把自己的头发给斩断,然后把帽子戴整齐,还对着怕是整个杭州城都不会有,一尺多高的穿衣镜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至于这府里是谁?
吴宁白并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商人。
一个商人再大,也不可能让钱知府点头哈腰。而一个商人,再势大,也不可能拥有装备精良的武装力量,更不可能,护卫人人带着上上等火统,而且每人都是长一支,短一支。
正式上岗,长短各一只辽东产火统也交到了吴宁白手中,然后是佩刀。
吴宁白仅是拿出着刀鞘就可以感觉到这刀的不俗,正准备抽刀出来看看,却被给他发装备的校尉按在手上:“咱们的规矩,刀不可轻易出鞘。非战不可出鞘,非养护不可出鞘,非操练不可出鞘,切记,切记。”
“是,我一定记下。”
“你要学的规矩还有很多,初期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晚上出操,负重三十斤十里,能跑下来吗?”
“没试过,但应该可以。”吴宁白想了想,自己的武艺练的还不错。
来人点点头,简单说了门房的行事规矩,然后离开了。
守门的,不是一个人,但有门哨,两刻钟一换。
仅是换岗,在吴宁白眼中就象是一种仪式,庄重而威严。
话说两边,屋内,刘澈正泡着茶和钱知府聊着天,钱知府有些小贪,可也算是一个干吏。
“您上次来救灾,安徽受益,但杭州这边也有些不算大的饥荒,您留在这里办事的人,也依安徽那边的规矩放了钱粮,总数大约值十一万多两银子,但不全是以工代借的。”
“纯借还钱吗?”刘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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