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那么硬生生撞进了一个炙热如火的胸膛。
“你,这么快就醒了?”
“再不醒过来,娘子不就跑了?”
“呵呵……合欢果的毒解了,你看!”
苏夏月对着南宫凌云指着自己胳膊上曾经有守宫砂的位置,对着那个龙证明一般。南宫凌云望着那已经消失了的守宫砂的位置,伸出手指来轻轻揉了揉,眼中涌出了一丝怜惜和心疼。
这是她的第一次,确实难为她了。
只是……
“本王也是第一次……”
“啊?”苏夏月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堂堂凌王,还是一个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竟然还保留着第一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南宫凌云一说完,就像是赖上了苏夏月一般。伸手将她的一条玉腿拉着,然后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再从身后紧紧拥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充满了依恋。
“今天过后,你可要对本王负责。”
“你这抱大腿的姿势,是哪里学来的?”
“本王还学过很多姿势,娘子要不要试试?”南宫凌云忽然邪邪地一笑。
出其意料地伸手,将苏夏月掉了个个,让她面向着自己。然后如饿狼扑食一般,翻身压了下去。不闻苏夏月的回答,只闻苏夏月无尽的嚎叫。
之前还只是小幅度摆动的床榻,简直就像是要塌了一般,晃得“吱嘎”乱叫。
窗外,印着崖边一轮满月,都被羞得躲到了云后。
翌日的晨光洒向床榻之中,床幔里才伸出一只略带着颤抖的小手。没等这小手拨开床幔,又有一只大掌将这小手直接抓了回去。
苏夏月不满了。
“喂,和欢毒都解了,再折腾下去,我要收费了!”
“爱妃想要本王的什么,都是你的。”
“……”
苏夏月被南宫凌云和的一句话噎的无语了。趁着她无语的片刻,床榻又继续传来了“吱嘎”乱叫的声音。只是,这床榻比较结实,一连这么晃了七天,竟然都没有塌!
只是,床榻里面的人爆走了。
“我不干了!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爱妃要去哪里?”
“去……”
苏夏月被问得都有些愣神,好像是这七日的放纵,让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要做什么来着。思来想去好一会儿,她才想了起来。
“我要去云元国打听一下,我亲生父母的下落。”
“我帮你。”
南宫凌云也肃色起来,一个翻身之际,那宽敞的衣袍便已经披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低头之际,他发现自己衣袍上那被撕得惨不忍睹的衣带,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爱妃,以后可以不要这么心急。”
“……”
苏夏月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她不熟悉男子衣服的构造,只能红着一张小脸,闷声不说话。心中却在狠命地诽谤这个南宫凌云。
谁心急?谁心急?谁急的七天不让自己下床?吃饭都是在床上!连上茅房都是被这货抱着去的,简直是比现代的度蜜月还要疯狂!
诽谤完,苏夏月想到了一件事,脑中忽然一个电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