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快?怎么办?”我放下手中的水壶,站起身来有些紧张,因为刚开始我们都以为皇帝只会让御医过来看看,没想到他却亲自来了。
“别急,一切按计划来。”轩辕墨瑾说完之后迅速收拾好了棋盘,然后回到屋子,躺在床上,陶靳渊则是坐在一旁镇定的翻阅着书籍。
我守在门口,看到一身便衣的皇帝带着几个御医出现之后,我顺势跪下行礼:“儿媳见过父皇,父皇吉祥。”
“朕此次出来是微服,不必多礼,瑾儿怎么样了?”
“王爷,王爷他,他身子不适,还未起身。”
“带朕去看看。”
皇帝二话不说,就直接去了床前,我跟着到了床边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轩辕墨瑾此刻脸色苍白如纸,满头大汗,呼吸沉重到所有人都可以听见。
“草民见过皇上。”陶靳渊站起身来,并没有行下跪之礼,只是拱了一下手。
“不必多礼,瑾儿怎么会这样?昨日上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御医,快来给王爷看看!”
皇帝一声令下,几个御医轮流上阵开始把脉,然后讨论了老半天,一个年长的才站出来:“启禀皇上,微臣无能,才疏学浅,王爷这种情况臣等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半眯着眼睛释放杀气。
“皇上,王爷的脉象与常人无异,微臣不敢妄下定论,更不敢乱用药,所以,所以……”御医战战兢兢的汇报着。
皇帝一拍桌子:“都是一群废物!一点小病都看不好,朕养你们做什么?给朕滚出去想办法。”
床上的轩辕墨瑾见皇帝发怒,故意虚弱的说道:“父皇,儿臣没事,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疼痛而已,父王不用担心。”
“不行,朕怎么能看着你受罪呢?必须要治好。”皇帝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忽然间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为了轩辕墨瑾的母妃,我还是会狠下心来帮他的。
“儿臣多谢父皇关心了。渊已经在想办法了。”
“那想到办法没有?”皇帝看着站在一边的陶靳渊问道。
陶靳渊干咳了两下,装模作样的说道:“瑾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生病,草民也略通医术,刚才御医们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以草民看,这……恐怕是……”
“是什么?”皇帝见陶靳渊迟迟不愿说,有些急了。
陶靳渊撇过头去:“以草民看,应该是有人想残害瑾,所以施了厌胜之术,而且据草民所知,这个施术之人必定要拿到瑾的生辰八字可以,所以,一定是亲近之人。”
“什么?是谁要置他于死地?朕若是查出来决不轻饶!来人,先给朕将王府搜一遍。”
“是。”
辰王府的所有家丁们在皇帝的命令下,开始搜查整个王府,一个时辰之后,管家进来汇报:“皇上,王府中并没有搜出什么可以的物件,只是还有一间院子没有搜查。”
“是哪件?朕命令你现在就去搜,不能放过任何一间!”
“王妃的院子还没有搜查。”
“搜!快搜,本王妃也一定要查出那施术之人!”
“是。”
我看着管家将我院子的里里外外全部搜查了一遍,包括几个丫鬟的房间,还有小厨房的灶膛中也都搜了个底朝天。管家走到我们面前跪下:“皇上,没有搜出。”
“啊!好痛。”我见时机到了,也捧着肚子装作痛苦的样子叫唤了一声,离我最近的陶靳渊赶忙上前来扶住了我的肩膀,接着就觉得一股寒意从我肩膀处进入,我知道这是陶靳渊在帮忙,所以叫的更大声了,最后直接装晕过去。
我紧闭双目,耳边传来的是皇帝的震怒,还有凌乱的脚步,和陶靳渊的解释:“恐怕那人也开始对王妃下手了,皇上,请您彻查此事啊。”
“朕会的,御医,你们几个留下照顾瑾和颖儿,若是他们俩有个什么闪失,朕就让你们太医院陪葬!福寿,回宫!”
皇帝怒气冲冲的带着福寿回宫了,陶靳渊见皇帝出去之后,打发了御医们去研究药方,然后又带着所有的家丁出去了,我听得屋子里没动静了才敢睁眼。
此时的轩辕墨瑾脸色依旧苍白,我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吓死我了,要不是我知道这事儿就被你吓死了,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以为我的内力是白练的么?陶靳渊也真是,下这么狠的手,万一冻坏了你就得不偿失了。”轩辕墨瑾边说便将手掌按在我背后,接着体内的寒气渐渐被驱逐。
“好了,这样不是更加逼真么,接下来就是坐等那位倒霉了。父皇这两天都应该不会来了吧?”
“嗯,宫中的晚宴已经够他忙的了,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肯定会人心惶惶的。不过咱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呆在一起叙叙旧啊。”轩辕墨瑾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正要开口就听到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景碧霄的声音:“渊哥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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