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冲进了月芙殿,众人也跟进去,小家伙四处闻遍了才停在一个大的落地柜前,皇帝冷冷的扫了一眼景贵妃:“福寿!你亲自去!”
“嗻,奴才领命。”
福寿猛地打开柜子,将柜中的衣物全部翻出来扔在地上,最后一件被扔出来的时候,一个醒目的白色布娃娃顺带着出来了,福寿弯腰捡起,却又触电般扔开了:“哎呦,什么东西这么扎人?”
“拿过来给本宫看看。”
“是。”福海也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一番之后,才小心地拿起来,福寿也站起身来,满手是血珠子的跪在皇帝面前:“皇上,老奴御前失仪,还请皇上降罪。”
“走开,本宫倒要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藏得这样好。”
皇后走到福海面前,发看了一下后大惊失色:“皇,皇上,这……”
“这是什么?说!”皇帝一把将娃娃打翻在地,两个娃娃全部滚落到景贵妃面前,景贵妃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慌忙,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皇上,臣妾不知。”
皇后指着景贵妃的鼻子说道:“你会不知?你素来与我不和也就罢了,本宫睁只眼闭只眼由他去,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想出这种阴毒的招数来陷害辰王和王妃,梅妃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还真能安心呢?”
皇后的声音越来越大,下面的议论声也不小,一时间,嘈杂的声音传遍了景福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臣妾。臣妾冤枉,还请皇上彻查此事!”景贵妃直直的跪在地上说道。
此时的福寿早已清理了自己手中的血迹,颤抖着说:“皇上,皇后娘娘,老奴记得辰王的生辰八字只有当是的梅妃还有与她交好薛贵人才知道。”
“是么?薛贵人?哪个薛贵人?”皇帝思量着,似乎并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皇上,薛贵人是景贵妃的远房表亲,入宫后育有一子,可后来孩子夭折后就没再见过她了。”皇后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梅妃早逝,薛贵人有不知行踪,知道瑾儿生辰八字的也只有你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么?”皇帝半眯着眼,周身不断的发着寒气。
景贵妃一愣,看了一眼那两个娃娃之后开口说道:“皇上,难道您就凭这两个破布娃娃就能将罪名扣在臣妾的头上么?难道您就不觉得蹊跷么?臣妾若是真的想陷害辰王和王妃,那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这个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如今辰王与辰王妃在病榻上足有七天,身子一天比一天弱,要不是陶靳渊颇通药理,那他们二人恐怕早就没了,再说,这么好的料子,恐怕也只有皇宫有了吧?”
“这是苏州前年进贡的月光锦,极难织出,三年才得一匹,上回进贡的全部料子,除了本宫那里有一些之外,其余的全都送到你那里了吧?”皇后看了看福海手里的布娃娃说道。
“来人,贵妃景氏,残害王爷,诅咒王妃,罪大恶极,即日起在景福宫中闭门思过,没有传召不得外出!所有景福宫的下人全部调回储秀宫重新分配!置于这两个布娃娃,交与皇后娘娘处治。”
“父皇三思啊!母妃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陷害!父皇莫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轩辕墨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景贵妃,求情道。
皇帝冷哼了一声:“整个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你母妃就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谁还会有那份胆子来陷害?朕主意已定,谁若是再敢求情,同罪论处!”
皇帝说完之后一甩袖子走人了,皇后冷冷的说到:“晚宴还未结束,各位就先回去继续吧,本宫有几句话要交代给景贵妃。”
“臣等告退。”
轩辕墨菱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随着众大臣们离开了,景贵妃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一脸的颓废,她脸上挂着凄凉:“本宫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从一开始,皇后你就容不下本宫,自从本宫入宫之后,你就一直耿耿于怀,还设计杀害了本宫的孩子,是么?”
我听了心里一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景贵妃会这样说?难道母后真的用孩子的命来坐上这个位置的么?
“莫颖,你以为你的母后真的是个纯良之人么?你试想一下,自古以来,能够坐上皇后宝座的女人有几个人手中没有人命?”
“景贵妃,你何必如此诋毁我母后呢?比起你用这样阴毒的招数,母后可不知道比你好了千万倍,你还是遵从父皇的命令,在这宫中好好思过吧。相信假以时日,父皇定会想开了,放你出来的。”轩辕墨瑾轻声说道,“当然,你若是肯说出本王母妃真正的死因,说不定本王还会开恩向父皇求情提前放你出来。”
“呸!梅妃那个贱人,死了活该,居然与我妹妹联手害了本宫的孩子,她死也是活该!还有你!居然狠心到给本宫强行灌了红花汤!你知道那是本宫最后一个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