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着我。
“怎么了?问出什么结果了么?”
“嗯,他说是菱王让他过来看看情况的,如果没人就把这个放进去,明天会在带人过来搜查一次。”他一夜没睡,眼眶微红。把一个旧旧的信封放到桌上。
我打开看了看,上面竟然写着一份详细的计划,大意就是招兵买马,然后再与埠顺联手吞并金鳞,之后就在打击一下瑜尊,这份计划足以覆灭整个宰相府,到时候估计会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别说给时间解释这个了。
“那岂不是咱们应该算是幸运的,如果昨晚没有过去的话,爹爹就会直接被判刑,然后牵连到整个宰相府不说,说不定他还会从中作梗的把辰王府也牵连进去,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是,只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狠毒,要置人于死地,我们好说歹说也算是亲兄弟啊,他居然狠得下心来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估计是因为景贵妃的原因吧,他这么做只是想为景贵妃报仇罢了。”
其实我心中一直都明白,轩辕墨瑾虽然是个王爷,但骨子里还是很看重兄弟的,所以才一直这么拖着下不去手而已,但现如今,人家却不念手足之情要置他于死地,真是让人心寒。
“嗯,你说得对,但当年的事情我知道菱王没有参与,所以不想与他计较,可现如今,他伤害到了你,那就不能在容忍下去了。”
“你这是……”我一时间摸不透他的意思。
“这事儿你别管了,总之我会帮你把爹爹救出来的。”
“不,咱们是夫妻,我不会不管的,我也不想让别人伤害到你。”我拉过他的手说道。
他看了我一眼,将我纳入怀中:“颖儿,若是他不在了,那我就只有你了。”
“你们俩还真是伉俪情深啊,也不问问我这边是什么情况就直接下定论了么?”
陶靳渊和陶素慈进来后直接坐下就倒水喝,我有些尴尬的推开了他:“那个,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颖儿姐,你都不知道,那块令牌是菱王的,他……”
“应该是他授意季管家办事儿的吧?这些我们都查出来了,说说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陶靳渊白了轩辕墨瑾一眼:“你知道还不早些说。”
“我也是昨晚抓到了一个人,审问了一个晚上才问出来的东西。”
陶靳渊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消息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哎呦,能够在你手上坚持一晚上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啊,你不会把他切了做人彘吧?”
我本来嘴里含了一口水,听到“人彘”这个词的时候一口全部喷出来了,然后惊恐的看着轩辕墨瑾,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害怕:“颖儿你放心,我没那么残忍,那人还好好的,没有做成人彘,你别听陶靳渊瞎说。”
我长吁一口气:“没事,我被上次素慈的审问吓到了,所以有些反感。”
“颖儿姐,你也太不禁吓了,我的审问手艺可是跟着辰王学的。那人虽然还好好的,估计也活不成了吧。”
“你们俩要是在吓唬颖儿,那以后就别来了。”轩辕墨瑾死死地盯着这对兄妹。
陶靳渊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不吓唬你了,说正事儿吧。”陶靳渊很快就换下了那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木牌是我们在季管家房间找到的,我怀疑他是想让季管家出面顶了这件事儿,你们怎么看?”
“差不多就这样吧,昨天的绒花,书信,还有今天你们找到的木牌,差不多就能肯定这事儿了,只是该怎么让他露马脚呢?”我撑着脑袋说道。
“是该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了。”轩辕墨瑾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菱王府中,季管家有些慌忙的在屋子里翻找着东西,手下的一个家丁不明所以:“管家,你在找什么呢?”
“滚滚滚,别没事儿找事儿,快滚回去伺候主子,要是他发现了什么,那就真完了。”季管家本来找东西就找的心烦意乱的,这家丁还在添乱。
“可是,管家,主子是让我过来找你过去的。”
“哎呀,你这个蠢货,不会早点说么?要是耽误了主子的事情,你担待得起么?”
季管家一边收拾被翻乱的东西一边说道,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到了菱王那里的时候,菱王正黑着脸坐在桌边,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季管家招招手,两个机灵的丫鬟就跪在地上开始收拾了。
等她们收拾好出去之后,季管家调整了一下语气:“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这群丫头惹着您了?”
菱王瞪了他一眼:“你昨晚倒是睡得很死啊!自己的屋子被人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