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以后景碧霄都不能陷害颖儿了,你父皇亲自下令将她关押起来了。”
“是么?”我特意看了一眼轩辕墨瑾的表情,轩辕墨瑾脸色丝毫未变,看来昨晚轩辕墨瑾没有骗我。
皇后点了一下头:“你好生照顾颖儿,本宫还要回去照顾蓉儿,对了,宰相府那边应该也知道这事儿了。”
“是,恭送母后。”
皇后走了之后,绿意和方嬷嬷进来了,绿意想要喂我,却被轩辕墨瑾拦住:“绿意,你去忙吧,还有,方嬷嬷,你去厨房看看炖一只鸡来。”
轩辕墨瑾打发了两人之后坐到我床边上,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我吃,白粥里放了瘦肉,还有其他的东西,不咸不淡的,味道正好。
“你把绿意和方嬷嬷支开了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么?”我咽下嘴里的粥说道。
“为什么没有亲手处理景碧霄?”他舀起一勺粥放到我嘴边。
我张口喝下:“我怕景家会与你为敌。”
“是么?之前我娶她就是为了景将军手中的兵权,现在东西已经在我这里了,他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去父皇那里告状罢了。”
“是啊,可别忘了,景碧霄入狱是父皇亲自授意的。”
“喝粥吧,别凉了。”
说着一半,他就不说了,我也很知趣地没再开口,就算景碧霄万般不对,可毕竟是与轩辕墨瑾一起长大的,他嘴上不说,但心中多少都会有些难过的。
喝完粥,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躺下,绿意端了一碗药过来,二人连哄带骗的让我喝下去了,我躺在床上,渐渐的睡了。
天牢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袅袅青烟从冒着火的炉子上升起,散开在牢中,那些被关押的囚犯都很安静,唯独那个新来的有些不安分。
牢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吩咐着两个狱卒将崔玉恒提出来。
崔玉恒疲软的耷拉着双臂,仿佛睁眼都觉得困难,浑身无力的被他们用拇指粗的麻绳捆在了木桩上,木桩的两端装着铁环,四肢和头都被锁住了,动弹不得的崔玉恒心中有些恐惧,牢头慢悠悠地走上前来:“小子,就你最闹腾,你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这样安静么?那是因为,进了皇宫天牢的人,没有一个会活着出去,而且有人也花了银子,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牢头手里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崔玉恒的脸颊,崔玉恒想发力挣脱困住自己的绳子,可是却根本使不上力。
“哎呦,看看,到了天牢的还想着挣断绳子呢?看到那火炉上冒的青烟没?那是加了软骨散的东西,为的就是对付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牢头用鞭子指着那炉子说道。
崔玉恒挣扎着看了一眼,然后放弃了挣脱的想法,扫了牢头一眼,牢头吊儿郎当地说道:“呵,你用这种眼光看着老子,老子还真害怕啊!”
牢头说完,一鞭子就落在了崔玉恒身上,那带有倒刺的牛皮鞭抽在身上痛的崔玉恒直冒冷汗。但人家就是咬着牙不说话,这下可就激怒了牢头,牢头嘲笑着说道:“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贵妃娘娘?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无数的鞭子落下,短短半盏茶的功夫,崔玉恒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汗水滴落在伤口上,引得周围的肉突突的跳着,崔玉恒一句话都没有,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已经疼得没力气了。
“既然你能够躲在宫中而不必大内高手发现,就说明你的功夫不弱,怎么,今天受了这几鞭子就撑不住了?”
崔玉恒在牢头的刺激下硬是撑着眼皮保持清醒着,可牢头调弄人的花样却很多,两大桶盐水浇下去,崔玉恒打了个激灵,深秋还是很凉的。
“头,你可别把他给打死了,万一要是有人来提审他找不着人咱们不就惨了么?”
“你说的也对,那今天就到这儿吧,把他扔回去,老子看着心烦。”
连个狱卒一解开绳子,崔玉恒就不受控制般向前倒去,然后就是昏迷。
景贵妃在冷宫中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肮脏不堪的家具,浑浊的水,馊掉的饭菜,还有那两床薄得不能再薄的被子,景贵妃尽量让自缩成一团,不让暖气从被子里溜走,可是她忘了,这里是冷宫,现在又是深秋了,再加上那两床薄被还是潮湿的,温度很快就降下来了,反倒是被子上的水被景贵妃华丽的衣服吸走了,景贵妃唯一的一件衣服也淋湿了,身上更加冷了。
赫连殷淼淡定的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格列汇报,格列忽然停下了,然后吞吞吐吐的看着赫连殷淼,赫连殷淼扫了格列一眼,格列哆嗦着:“主子,这消息,是关于莫颖的,您看……”
“说。”
“是,莫颖被一个叫景碧霄的女人踢了一脚,流产了,还昏迷了一天,刚才才醒。”
“是么?莫颖流产了,那轩辕墨瑾的反映呢?”赫连殷淼慵懒的撇着茶末子说道。
“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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