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沛琳:“这个时间你来做什么?”
“太后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张沛琳一开口就是哭哭啼啼。
“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值得你这样哭。”
张沛琳哽了几声之后说道:“太后娘娘,臣女本想着去给皇后娘娘请罪的,可是,可是臣女自小体弱多病,没跪多久就晕过去了,幸亏皇后娘娘救了臣女,可是,不知是谁挑唆了臣女与皇后娘娘的关系,皇后娘娘竟当着臣女的面说容不下臣女,所以将臣女从凤藻宫赶出来了。”
“谁这样大胆,居然挑唆你们姐妹的关系?”
“臣女也不知,求太后娘娘为臣女做主啊,臣女自小就仰慕皇上,如今幸得太后赏识得以进宫伺候皇上左右,但,但却有人看臣女不顺眼,处处给臣女下绊子,臣女……”张沛琳委屈的看着太后。
太后一拍桌子:“你先回远翠阁,这事儿哀家自会与皇上商量,若真的是颖儿身边的人,那哀家也不会手软偏帮着的。”
“臣女多谢太后。”
“以后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在这个时辰来打扰哀家了。”
“是,臣女明白了。”
张沛琳出了慈宁宫,便擦去未干的泪痕,然后回了远翠阁。
夜间的花街永远都是那样热闹,我和墨韵带着两个丫鬟早早的换了男装,然后跟着轩辕墨瑾和陶靳渊一起出来了。
飘香楼的牌匾上已经落了一层灰,但留春阁却仍旧是生意红火,客人不断,嬉闹声,还有争吵声充斥着整条街,斜对面的那家小倌馆虽然是门可罗雀,但阁楼上的灯却是亮着的,就说明还是有生意上门的,只是多半是从后门上去的。
我硬拉着他们去了那家小倌馆,老鸨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却并没有向春姨那样浓妆艳抹,只是略微的扫了一下眉和鬓角而已。
她见我们从正门进来有些惊讶:“几位客官怎么……”
“本公子像是走后门的人么?”陶靳渊邪魅一笑。
“不,不,公子,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快请上座。”
老鸨子把我们请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的格局与其他青楼无异,但少了许多令人不舒服的脂粉气,多了一份书卷味,那老鸨子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抱着古琴的男子,那男子瘦瘦小小,粉衣加身,步步生莲的走到墙角坐下,然后将琴放好之后便开始弹奏。
乐声起之后,又进来了几个各具特色的男子,只是大多衣着粉嫩,眉眼间带着春意,格玛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男子,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正想开口问,其中一个蓝衣男子便坐到他身边,然后将她搂入怀中,格玛吓了一跳,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推开了那男子,那男子惊恐的看着格玛:“公子这是怎么了?不喜欢我么?”
“没,没有不喜欢,我,我只是……”
“别去他们四个身边,都过来,坐爷身边就好。”陶靳渊有些好笑的看着格玛。
那几个小倌听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陶靳渊和轩辕墨瑾的身边,陶靳渊丝毫不在意的楼了一个说道:“你们这儿开了这么长时间,本公子还是第一次过来呢。”
“公子,之前我在窗户上看到过你,你可是飘香楼的常客呢。”那蓝衣的少年声音里带了几分魅惑,双目含情地看着我,我楞了一下,然后看着轩辕墨瑾渐渐变黑的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公子,您这样拘束怎么能行呢?来我这儿吧,我可比飘香楼的那些姑娘好多了。”
“不,不了,我兄弟好像比较对你有兴趣。”我指了指已经黑透了脸的轩辕墨瑾说道。
“都给我出去!”轩辕墨瑾声音不大,但里面包含的怒意是谁都无法承受的,小公子们见他发了怒,便悻悻地出去了。
“瑾,怎么了?”
“没怎么,说正事儿。”他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估计一会儿谁要是进来了就会被他的怒火波及到吧。
“嗯?是不是吃醋了?”
“是,莫颖,我告诉你,以后谁要是再敢打你主意,我打折他的腿!”
“好啦,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没跟他怎么样么,不要生气了啦,好不好?”我走过去趴在他背后说道。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嗯。”
“那接下来说正事儿吧。”
“自从那个玉燕死了之后,飘香楼就被官府查封了,而且就算是改为酒楼重新开张的话也会有难度,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在死过人的地方吃饭吧?”陶靳渊摩挲着杯沿说道。
我想了一下:“嗯,你说得对,不过咱们可以找个和尚什么的替那个玉燕超度一下啊,要不然这样好的地段不利用起来就可惜了。”
“颖儿姐真聪明,这样一来大家就应该可以放心去用餐了,只是,户部那边的文书能过得去么?这条花街本就是规划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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