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办法吧。”
“想什么?先赶紧休息吧,估计明天就会开始打了。”
“这么快?咱们刚到,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啊。”
“不用担心,单将军早已处理好这些问题了。”
翌日,阳光照在残雪上闪着钻石般的光芒,一大早,单将军就不顾礼仪,直接闯进来了,只见他单膝跪地:“元帅,探子来报,瑜尊的人在河边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河里的鱼全都翻上来了。”
“真是不要脸,居然下毒!”我很生气。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他们断了我们的水,我们的士兵就很难维持下去了,他们估计是想耗尽我们的水源之后让我们主动求和吧。”
“没有什么解毒的办法么?”
“军医只能做伤口处理什么的,毒理这方面根本无人懂得。”
“那咱们的水还能维持多久?”轩辕墨瑾套上披风说道。
单将军略微想了一下:“最多不出三天。”
“这么短?不过应该也够了。传令下去,减少水源的使用!任何人不得靠近河边。”
“是!”
单将军出去之后,轩辕墨瑾皱着眉,我也很担心:“瑜尊这样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居然一上来就用投毒这种卑劣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我们一直不愿意跟瑜尊打仗的原因,她们可是为了胜利无所不用啊,之前太上皇在的时候跟她们打过一次,那一次,她们居然用了腐尸水直接从城楼上往下泼。”
“真过分,可是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不急,陶靳渊带着他的人应该快到了。”
“陶靳渊?他不是江湖中人么?来战场做什么?”
“正是江湖中人,所以才比谁都懂得这种邪门歪道的事情,他们在咱们出发的第二天就赶过来了,算算时间最迟今晚也该到了。不过现在只希望他能把洛子遥也一起带过来。”
“希望吧。”
整整一天时间,军营中的士兵们都没有喝水,到了晚上的时候才被分到了一瓢水得以解渴。我们在帐中也是熬着,因为怕陶靳渊遭到伏击,所以不敢放肆用水。
不过天一黑,就有人来报,说咱们后面马蹄声,但不确定是谁,所以完全就是拉响了警报线,单将军带着一队亲兵过去埋伏着了。
轩辕墨瑾则是在帐中和其他几个将军研究着地图。
很快,陶靳渊带着展玉卿还有洛子遥进帐了。众位将军看到陶靳渊便拱了拱手,行了一个江湖礼:“陶公子来了?”
“是,刚才单将军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怎么着?又被下毒了?那帮人还真狠心啊!”陶靳渊看样子应该跟军营里的几位都很熟,也对,轩辕墨瑾在做将军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跟陶靳渊在一起的么?陶靳渊跟他们很熟也是正常的,只是展玉卿和洛子遥就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了:“啊,颖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这不是跟着过来出出主意么?洛子遥,你赶快去看看,能不能解了这个毒?要是迟了的话,咱们的人可是会误食了河里的水的。”
“我说呢,陶靳渊干吗非骗着我一起过来,原来是这样。”
“你到底去不还是不去?”
“去,去,你都下命令了,我怎么敢不去呢?”
陶靳渊留在帐中一起商量对策,我则是跟着展玉卿还有洛子遥一起去了河边。
那条河不宽,顶多称得上是小溪,但清澈见底,不过河面上的翻起来的死鱼却已经开始发臭,有的已经开始腐烂了,洛子遥从河边拔了一根枯草沾了一下水,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接着就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怎么了?这么严重?能不能解毒?”我最关心的还是解毒这一块。
“没事儿,这毒虽然不厉害,但也是够阴险的,谁要是碰到水了,估计那人也差不多就废了,这水腐蚀性极强,你看,草只是沾了一点儿,就变成这样了。”
我看着那截已经变黑的草,不由得皱着眉。
洛子遥旋身去了河对岸的树上,借着月光向远处瞭望,忽然掷出了一根树枝,接着就听到不远处一声痛苦的闷哼。
展玉卿带着我赶过去,然后看到一个士兵倒在地上,看衣着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展玉卿衣袖拂过他的脸,那士兵就不动弹了。
“一会儿带走,好好问问是谁下这么狠的毒。”
洛子遥两三下就到了河的最上游,撒了一把药粉之后就回来了,展玉卿轻轻的提起那个倒在地上的瑜尊兵,然后我们就回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