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快?时小念摸了摸披肩的材质,很明显和礼服不是同一款,看来是宫欧又额外挑的。
她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肩,再看宫欧唇角那抹得逞的弧度,明白留吻痕都是他故意的,就是为了她戴披肩。
不止是偏执狂,还是个保守狂。
时小念在心里腹诽,但还是冲着这条礼服的面子,打理了一下自己,自己给自己编发,做出一个简约的发型,配合着礼服。
“你好像心情不错?”
宫欧站到她身旁看她编发,这是她第一次和他出门还认真编发。
“嗯,今天算是有好事。”
时小念淡淡一笑,继续编发。
“什么好事?”宫欧追问到底。
闻言,时小念的目光滞了滞,随即道,“有一条漂亮裙子啊,心情就好。”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遇到的好事就是已经查到唐艺的资料,很快能摆脱他了。
她这话一说出去,宫欧分分钟进入狂暴状态。
宫欧现在对她兴趣越来越浓,她还是感受得到的。
所以,没有十足把握,她不会随便点他这颗不定时炸弹。
“一件裙子就把你乐成这样?”
宫欧不屑地睨她一眼,站在一旁注视她编发,一缕发落在她的颊边,发梢划过她柔软的唇。
宫欧的瞳孔一深,伸出手勾住那缕发缠在指间把玩起来。
喜欢这条裙子是么,他就把那个米兰的设计师请过来,专为她一个人设计。
城市的夜,总是繁华中又透着一抹宁静。
一部加长林肯缓缓行驶在公路上,两边的风景在往后倒退。
时小念被宫欧搂着坐在车上,宫欧将她一只手攥在手里把玩,不时放到唇边或亲或咬。
“……”
时小念脸有些红,手指不自禁地颤抖,她缩回手又被宫欧抓过去,又开始对她的手指展开新一轮的折磨。
“少爷,到了。”
封德的声音传来,解救了时小念。
时小念暗暗松一口气,跟着宫欧走下车,保镖们早已等候在外。
气候渐暖,夜晚也不觉得多凉,风袭来十分舒服。
时小念四周环望一眼,居然又来到海边,这边是S市边缘的濠海,海边停着一艘望也望不到边的豪华邮轮。
邮轮上灯火通明,透着眼熟。
“巴哈?”时小念震惊地望着邮轮。
这不是三年前她打过工的邮轮么?
站在一旁的封德解释道,“巴哈晚宴三年举办一次,列邀上流社会和政界名流,少爷并非次次参加。”
时小念看向宫欧,并非次次参加,怎么三年前来一次,这次又来了?“跟我来!”宫欧握过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登上邮轮。
晚宴的主办方是一个蓝眼金发的外国人,看到宫欧十分殷勤地迎上来,“宫先生大驾光临,里边请。”
“我的房间有没有留着?”
宫欧没和他寒喧,直接问道。
“当然,宫欧在邮轮上的房间长年为您留着,不如将钥匙交给我仆人,让她们先为您打扫一番?”主办方服务周到。
有关隐私在巴哈上是很严谨的,长年为宾客留的房间钥匙只有一串,绝不留备份。
宾客可自由派人上邮轮打扫清洁。
“不必,我先去看看。”
宫欧一口回绝,拉着时小念就快步往前走,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回眸睨她一眼,黑眸深邃,“走,带你看看你当年做好事的地方!”
他这话明明是嫌弃的,语气却泄露出一抹愉悦。
“……”
时小念不懂他在开心什么。
什么她当年做好事的地方?
时小念疑惑地看着他,他大长腿走得快,她只能小跑着跟上他。
巴哈邮轮,三年前她就观过邮轮的宏伟壮观,当年她看这艘邮轮就是有一种看泰坦尼克号的即视感。
豪华、壮丽、贵族、政商名流……在这里,是一个金字塔顶端人类的聚集点。
三年后,邮轮仍是那么华美,穿着名贵漂亮礼服的女人,西装、燕尾服的绅士们穿松在邮轮上。
水晶灯光璀璨。
女高音歌手在舞台上献唱。
时小念被宫欧拉着一路往里走,坐复古的电梯抵达三层,然后停在一扇门前。
宫欧看向她。
时小念一脸茫然地四处张望。
看着她一副莫名的模样,宫欧的脸色沉下来,“还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演技倒是挺好的。
“知道什么?”
时小念茫然地看向他。
“你”宫欧顿时气结,瞪向封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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