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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
“盟主是对墨子染……”
“是,我承认喜欢他,想怎么禀告琪一都随你。”面对这个问题,纪流苏第一次主动打断,“但现在我要找回发簪。”
流风顿了顿,指向一个位置。
“我往那个方向扔,但不知道现在会被水冲到哪里了。”
她毫不犹豫地用石头借力,往着水流的方向跑去。
从热闹到清冷,从晌午到傍晚,从高阳到落霞,纪流苏还未离开,一路上问了许多村民,皆是无果。
此刻她满头大汗,口干舌燥,裙子几乎湿了一半。
流风在一旁默默地观看,眼见天愈发漆黑,他便忍不住走过去,“找不到的了,回去吧。”
“我只是找了临岸的,里面的还没找。”
流风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分明是想进去水里找的意思!
“你疯了……”
话音未落,纪流苏的身影已经腾空跃起,往水底冲去。
他连忙冲过去搂住她的腰,把她拽回岸边,语气带着愠怒:“盟主不必再找。”
他从怀中掏出完好无损的发簪。
纪流苏微微喘着气,盯着他看了半天,“你……骗我?”
他没有回应,只是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递过去。
纪流苏却冷着脸与他擦肩而过。
夜里的风清凉,吹散身上的水珠,变得格外寒冷。
她一路上不断地搓着自己的双臂,一回到房间就去泡个热水澡,更衣时发现林乐儿的荷包还在她这里。
然而如今林乐儿还未归来,看来解释荷包的事情只能拖后了。
她正躺下床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时,有人来敲门了。
“睡了。”纪流苏真想不出谁那么有空这种时候来找她。
“小纪子,有急事。”
这种称呼,就只有徐枫才会叫得出。
她连忙披上衣服,拉开门扉,“你怎么来了?”
“林乐儿刚来找我了。”徐枫神情是鲜有的严肃,“她问我拿走一样东西。”
“拿什么?”
“媚药。”
纪流苏惊得彻底愣住了,林乐儿怎么会问他拿这种东西?
然而想到她向林家老爷承诺的一个月嫁给傅景天,纪流苏心里就有了猜测。
难道她是想和傅景天……
“你给她了?”
“嗯,我会给她需要的药物,这是我答应她的交易。”
纪流苏没时间理会他们什么交易,立刻抓起发带绑起头发,出发齐府,希望能及时阻止她的计划。
两人快速地来到齐府,徐枫想着怎么找到傅景天房间的时候,纪流苏已经开打了。
所有护卫一拥而上,徐枫嘴角不禁抽了抽:“小纪子,你这样很浪费时……”
还未说完,他的四周就躺着被揍得呲牙咧嘴的护卫。
纪流苏趁着支援的护卫还没追来,赶紧跑去傅景天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
“我来过。”
她没有多解释,一脚踢开房间。
里面,竟空无一人!
“你们是谁?竟敢闯我府邸!”齐以松被惊醒,恼怒地躲在护卫的身后,很快就看清来者是纪流苏。
“傅景天在哪里!”她一掌拍散保护齐以松的护卫,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
即使撕破脸皮,她也在所不惜!
“你……放手!”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说不说!”
“啪!啪!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齐以松求饶,在她厌恶地扔开自己后,立刻指挥所有护卫,“放箭!给我放箭!”
纪流苏扯着徐枫闪躲,速度慢了不少,左臂被一支箭擦伤,她却面不改色地冲出重围。
“徐枫,我们分开找。”
“凉城这么大,去哪里找?”
……
客栈里,红烛摇曳。
“傅将军,这是我敬你的最后一杯。”林乐儿深吸几口气,终是举起茶杯。
茶面映着烛光,微微闪烁,却深不见底。
傅景天睨着她的笑容,竟觉得今夜的她比往日漂亮几分,不由地执起茶杯,一饮而尽。
“好了,你不是说知道了纪流苏的秘密吗,到底是什么?”
林乐儿扯出一抹苦笑,“傅将军对流苏的兴趣真有浓郁,似乎从我们相识开始,你就十分关注她,以往是乐儿愚钝不明白,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
林乐儿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反而握住他的手:“这都不重要,今晚,只有我们两个,傅将军可否不提旁人?”
他盯着她慢慢滑落的衣衫,鬼使神差地道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