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不如去一探究竟。
碍于受着伤,雨也不敢运功,只打算利用轻功,凑到湖心亭旁,然后看清那人的容貌便作罢。
调整好呼吸,雨便轻轻地使了些内功,运气,腾空而起,飞到了湖心亭的上空,躲在了屋檐上,无奈因为运功不够,落下时,踩在了瓦片上,声音大了些,心中大叫不好,定是被下面那人发现了。
见下面没有动静,雨便打算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躲在屋檐上,静待下面的动静。
那优美的琴声又一次传来,雨站在屋檐上,轻轻地坐好,看着周围的风景,湖面平静,湖畔边绿树成荫,柳树垂在湖面上,好似在与湖水说着悄悄话,配合着琴声,这美景真真是令人沉醉。
突然,屋檐下的人说了话:“既然来都来了,为何要躲着?”
一听到那人说这话,觉得自己再躲着就没意思了,便硬着头皮运功飞了下去。
雨降落的地方,离湖心亭子还是有些距离的,毕竟她也没有确定好对方的身份,离太近,万一是敌人,自己又受了伤,岂不是便宜了对方,自己还措手不及。
坐在亭子里的人,见雨下来,不敢靠近,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低下头继续抚琴,这次的琴音却不如刚刚一般,而是有些凄婉而哀怨,听了这琴音,雨不禁想起了自己憎恶的南宫傲君。
不知是受了琴音的感染还是如何,雨竟然一步一步地靠近湖心亭,一步步走向坐在湖心亭弹琴的人。
那人还是在静静地抚着琴,头也没有抬。
雨仔细看那人,发现居然是叶阑珊!
确定了那人的身份,雨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叶阑珊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她已经五十来岁了,南宫月裳的贴身女官。
宫里的人对她都避之不及,自从南宫月裳死去,她便神神秘秘的,外人看上去,也阴森森的,没什么人愿意与她接近,宫里的人见着叶阑珊都是退避三舍,叶阑珊常年阴森森的,让人们惧怕而不敢靠近,仿佛一靠近就会沾染什么毒,更不用提与她交谈。
之前南宫月裳还在的时候,南宫傲君和冷绝尘想尽办法陷害南宫月裳,让南宫月裳备受苦难,他们四个侍卫也自然是主力军,每次都基本都是由风雨雷电四人中的一人带领人马去完成任务,四人帮着冷绝尘和南宫傲君做了不少事,对南宫月裳也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叶阑珊是南宫月裳的贴身女官,即使现在南宫月裳不在了,叶阑珊对南宫月裳也忠心不二。
尤其叶阑珊心里知晓南宫月裳的死与冷绝尘和南宫傲君定是脱不了干系,叶阑珊也一定没有忘记南宫月裳的死,雨心里担心,就怕叶阑珊突然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更何况,她还负伤在身。
叶阑珊注意到雨的一举一动,见到她退后的举动,便知道雨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对自己有些惧怕,不过这也都很正常。
“雨侍卫?”叶阑珊在雨落在屋檐上的时候,就知道了是雨。
雨有些惊讶地看着叶阑珊,不过而后便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风雨雷电这四位侍卫时时刻刻都在冷绝尘的身边保护着他,叶阑珊认识自己也见怪不怪。
虽然宫里的人不大愿意理睬叶阑珊,但叶阑珊也是有办法知晓宫里的一些事,关于南宫傲君和冷绝尘的事,叶阑珊尤其敏感。
“雨侍卫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关于南宫傲君和雨之间的矛盾,叶阑珊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叶阑珊故意奏出如此悲戚的琴音,就是想勾起雨心中的愤恨,尤其是对南宫傲君的愤怒。
听着这琴音,雨竟然一步一步靠近叶阑珊,但走到一定的位置,便止步不前。
“可是因为南宫傲君?”叶阑珊见雨没回答,但是却在一步一步靠近她,也不恼怒,继续问。
雨笑笑,挑着叶阑珊话里的刺:“叶嬷嬷,那可是当今的皇后,您不怕被治罪?”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叶阑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也朝着雨笑。
雨笑笑没再作答。
叶阑珊突然话锋一转,继续问雨:“你恨她吗?”
听到叶阑珊这个问题,抬起头看叶阑珊,这个“她”指的是南宫傲君。
见雨不回答,叶阑珊穷追不舍:“你恨南宫傲君吗?”
雨愣住,没想到叶阑珊问得这般直接,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