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木清竹味道,没错,这是他们的卧房,这种属于木清竹体香的味道打死都不会忘记。
乔安柔的脸再次变绿了。
今晚竟然一直把她当成了木清竹。
本来是想要把他挽进自己的卧房的,哪知道就是喝醉了酒的他,经过木清竹的卧房时,就站着不动了,直接就要推门而入,再不肯移步到别的地方了。
乔安柔没法,只得让丘管家把他扶了进来。
只一会儿,她就咬紧了牙齿,阮瀚宇,不管你现在想着谁,我都必须要当阮家的大少奶奶,必须要成为你的女人,上次,是被下药的,那么,这次,就要他心甘情愿的要她。
“宇,我来帮你。”她柔声叫着,爬上床,葡伏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只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一只手帮他松开了领带,开始一粒一粒地替她解着扣子。
不久后,他健硕精壮的腹肌就呈现在乔安柔的眼前。
她吞了下口水,这么结实的腹肌,想起了希尔顿酒店的那晚,脸不禁红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声音打着颤,像从胸腔里敝出来的般,喃喃自语:“宇,难受吗?想要我吗?我给你好不好。”
她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摩挲着,带着无比的诱惑。
“清竹,你在说什么?”
“宇,是我呀,我喜欢你,爱你,想要给你。”
阮瀚宇,我就不信你不会爱我,不想要我,今天我就是要吃定了你,让你心甘情愿的要我,永远都离不开我。
乔安柔熟练的啃着他的唇,舌尖才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听到他呼吸粗重地问道:“清竹,真的是你吗?你回到阮氏公馆里了吗,是不是真的原谅我了。”
这些问话淬了毒渗透进了乔安柔的血液里,她眼里冒着火花。
去你的木清竹,去你的相信你!
明明睡了我还不想承认,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今天我要让你看看是怎么睡我的。
俯下头去,热热的唇凑近阮瀚宇的耳边,媚眼如丝,软软开口:
“瀚宇,我爱你,想要你。”
柔软的手指在他腹上划着圈圈,一点点刺激着他,又往下游离着,开始脱他的裤子。
阮瀚宇的头疼得厉害,浑身被只手撩拨得异常难受,根本就想不清问题。
可他隐隐还是感到了丝异常。
身上的女人太过主动了。
这不是他的清竹。
记忆中,每次要她时,她都是羞羞涩涩的,生涩不已,似乎还带着害怕,完全不像现在这么主动,这不可能是她。
而且她还在生气呢,怎么可能会理他。
这样想着就要爬起来,只感觉到下面一凉,似乎裤子已经被脱去了,头晕得很,爬都爬不起来。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着问道。
乔安柔被他的问话惊醒,原来还没有完全醉。
“宇,是我呀,刚刚跟我亲热时还说要我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乔安柔故作不满,娇嗲嗲的说道,红唇又开始贴上了他的薄唇。
如此大胆的举动,露骨的表白,几乎于此同时就激醒了阮瀚宇的神经,徒的睁开了眼睛,乔安柔妖娆的脸呈现在面前,惊得翻起了身。
可是乔安柔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像个青滕般缠绕着他,紧贴着他的身子。
阮瀚宇爬起来,头晕眼花,体虚无力,又被乔安柔双手攀着脖子,不堪重压,很快跌倒下来,正好整个人都压在了乔安柔的身上。
乔安柔心中一喜,“宇。”她颤声叫着,更加用力搂紧了他。
正在这时,房门一响,门根本没关。
木清竹提着袋子推门走了进来。
很快就惊呆了!
她的卧床上,是二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男的几乎是没着衣裤,尤其是下身只剩了条短裤。而女的则是全身凌乱,衣衫不整,该露的地方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啊。”几乎不用想就尖叫出声来,难道走错了房间?
退回去又重新看了看房门,没错,这是她的卧房。
谁?胆敢在她的床上干这种龌龊事!
她的叫声同样惊醒了床上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