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无论是宁惜云、宁惜钟兄妹,还是在场的宾客,都在心里暗暗惊奇。
女人都要成别人的了,你还这么平静?
赢岳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待心满意足的时候,才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擦了擦手。
然后将餐巾纸扔掉,这才转头看向宁洪泽,淡淡问道:“宁洪泽宁老爷子,我有一个疑问!”
“赢先生有何指教?!”
宁洪泽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如果赢岳不是他的外孙女婿,以赢岳的身份,直呼他的姓名,没有什么不妥的。
“我想不通,你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竟敢挑衅我?”
赢岳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在堂内踱着步子,好像在自家园子里散步,淡淡问道。
“非是挑衅,而是逼不得已!”
宁洪泽一脸歉意道:“赢先生,我方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小夏和展图的亲事,早在半年前就定下了,这是铁板钉钉,无法更改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你能看上梓夏,是她的福分,但她已有婚约在身,我总不能昧着良心,私自撕毁婚约吧?
如果真这么做了,我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宁家世代经商,岂可背信弃义?唉,逼不得已,万望赢先生理解!”
“老家伙,你其实没有搞清楚一件事!”
赢岳忽的说道。
“还请赢先生明示!”
宁洪泽淡淡问道。
“如果不是看在小夏的面子上,就凭你刚才那番话,你早已死无全尸!”
赢岳背着双手,淡淡道:“世道真是变了,阿猫阿狗竟然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难道因为我最近杀得人少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嘴角抽搐!
“赢先生,我敬你是武林神话,才好言相劝,希望你不要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听到这话,宁洪泽脸色铁青,低声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欺你?”
赢岳脸色变冷:“什么200年宁家,依我看不过是一群懂得投机取巧的商人罢了,而你宁洪泽,不过是一群商人头子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放眼偌大华夏,如你这样的商人头子,见了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你辱我太甚!”
宁洪泽气的身体直哆嗦。
“最后警告你一句,梓夏是我赢岳的女人,你这老东西要是再敢指手画脚,我不介意灭了你,踏平宁家!”
说完,赢岳转身看向梓夏:“小夏,似宁家这等藏污纳垢之所,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你走不走?”
“走!我跟你走!”
梓夏没有犹豫,直接投入赢岳怀中,哭泣道:“赢岳,带我走,我不想看到他!”
“好!”
赢岳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准备向外走去,恰在这时,却被一声怒吼所阻。
“大胆狂徒,竟敢在这里放肆!”
所有人寻声望去,就见内堂上走来一群人。为首是五个年轻人,隐隐以中间一名斯文儒雅的年轻人为中心,身后则跟着三四个中年人。
个个气势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看到来人,宁洪泽长长松了口气。
林家麒麟儿林展图终于来了。
“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挡我的道!”
赢岳目光一闪,淡漠说道。
“姓赢的,别以为杀了几个小日本,就觉得天下无敌了,我告诉你:这里是华夏,不是日本!”
林展图毫不畏惧与赢岳对视,不卑不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