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的过程很顺利,虽然君卿卿没有将那些毒血彻底吐出,但是很快便安然睡着了,连体温都有下降的趋势。阿羌将一块湿毛巾拧干,替她擦了擦那满头的大汗,心想着只要今晚她能退烧,那接下来他就可以集中精力替她解毒。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着郡主,倘若她有不适,便将这粒药丸让她吞下,会有缓解之用。”阿羌把一个白玉瓷小瓶交到了一旁的丫鬟手中,不觉吩咐了一句。
这东西是她在回京城的路上一直琢磨的东西,因为听闻卿儿总是时不时地痉挛,虽然针灸可以令她缓解,但自己又不可能时时陪在她身边,所以这瓶药丸可以以备不时之需,起到很好的调节作用。
那丫鬟闻言,愣愣地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阿羌又往床上看了一眼,见卿儿已经熟睡,便转身离开。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过好在为时尚早,她还有充足的时间。
偷摸着去了君无心的书房,见他不在,便又摸去了寝屋,竟然也不在。
奇怪了,这君无心大晚上的能上哪儿去?不过这也好,更加方便她做某些不便明说的事情。虽然她也尝试着去走正门和偏门,只是那几个侍卫的说辞十分一致,均是不让她出府,所以君无心早已安排妥当了呢!
俗话说得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走不了,还爬不了吗?
找了一处较为偏远的角落,她抬头看了看这堵墙,并没有荆州城的别院那么低,但也不似宫正霖当时关押她们的那般爬满荆棘,如果能找到一些脚踏地,倒也不难翻出去。
其实令她纳闷的是,自打他下山以来,似乎总是在干同一件事情,大概是这层墙跟她过不去吧,以至于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从它上头翻着走。
附近有一个厚重的石墩,她试着往上爬了爬,在站上去的瞬间,头刚好露出了墙面。倘若她的手劲够大的话,只要轻轻一撑,便能翻过,只可惜她的双手都是用来悬壶济世的,哪有什么力气,于是在那边拍了半天也没翻出去。
正当她觉得有些无奈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走过了两个侍卫,他们手里抱着一块偌大的石头,在四下里瞧了一眼,说道:“就扔这儿吧!”
旋即另外一个侍卫搭腔道:“真奇怪,莫离公子为什么会搬这么大一块石头来府上,然后又不说要做什么,非让我们搬到墙边。”
“主子在想什么可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只要做好本分便好。”那侍卫说完就四下里瞧了一眼,见没有人发现,便双双离开了。
阿羌在旁边蹲了一阵,发现这大石就放在石墩旁边,而且她粗粗一看,如果能将这两个东西叠到一块儿,那他岂不是很容易就能翻出去?只可惜,这石头也太重了些,她在那边抬了半天也没能移动半分半毫。
正在她觉得无奈的时候,那两个侍卫又忽然折返回来,二话不说,便把那石块叠在了石墩之上,然后互相看一眼无奈的一扁嘴,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这丫的是串通好的吧?
阿羌走过来一瞧,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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