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夜宴那边传来的紧急密件,北溟心急火燎赶回王府,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的很,现在连眼皮也跟着跳个不停。
开始还没觉出什么,等到人一闲下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事,他居然倏忽到没有对华兮绾解释他的计划!
要是那个小醋缸当真误会了,他和晏楚澜之间有什么猫腻,那就哭也哭不回来了。还好自己机智提前用一个三年之约将她拘在身边,不然,这次只怕好端端的人影都飞了。
他边大步朝着华兮绾所住的正院走去,边脑内梳理应该怎么向她解释,事发当时为了保密,害小狐狸狠狠地伤心了一把,估计得负荆请罪了,或者干脆把自己最近忙于筹谋自请废妃的旨意拿给她看?
只要洛盈不在是名正言顺的溟王妃,华兮绾想要动手料理她,也就不必顾及自己而瞻前顾后的了。
北溟冰冷得面具下扯出一张愉悦的笑脸,他想不要惊动太多的下人,好给华兮绾一个惊喜,于是决定从偏门进去。
正院里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声猫叫也没听到,这个时间这么安静难道是华兮绾午睡了?
他更加放轻手脚,不想吵醒她难得的好眠,只是.朱墙碧瓦的正院东南角放着墨玉石雕就的桌凳,特意辟出的角落种植的那颗紫玉兰树,依旧聘聘婷婷的开着花,分明没有什么变动的院子,不知怎的莫名给了他一种陌生的违和氛围?
北溟敛了神色皱紧眉心,他的五感远超旁人,走到此处已经可以隐隐约约听到内屋传来的人声,纷纷杂杂像是有人在吵架。
“她还说什么不想成为笼中金丝鸟,被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只能看着王爷的脸色过活。”换了身份的晏楚澜不,现在应该叫晏姨娘,从容更换了对北溟的称呼,她讥笑道:“实际上还不是她自己没本事,抓不住王爷的心思,待不下去了这才退而求其次。”
绿桔谄媚的吹捧着晏楚澜道:“姨娘这话说的不对,也不怪表小姐抓不住王爷,谁让咱们王爷的一颗心思都放在了姨娘的身上,旁人就是想分走一杯羹也是找不到缝隙下嘴。”
她的话正应了晏楚澜的心思,熨的她心里妥贴的很,晏楚澜的得意一笑:“不过走得这么快倒还算这丫头识趣。”
走?北溟骇得一惊,他甚至顾不上生气,心惊肉跳的侧身贴在屋外,里面的动静就清清楚楚穿过墙传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就生气,这死丫头居然还让我为她遮掩行踪,真以为她自己是谁了不成,还能累得王爷这等贵人追她回府?”晏楚澜继续说道:“不知道她一个人连侍女也不带的,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去哪儿,要是遇上了拐子或者流氓.哼,遇上更好。”
脚步声响起,想必是绿桔上前伺候着了,她猜测着:“表小姐这么有能耐,估计出不了事吧。”
晏楚澜抬手在绿桔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你这吃里扒外的小东西,到底谁是你主子,一口一个表小姐表小姐的叫的这么亲,别忘了是我给你饭吃!”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不是表小姐是华兮绾!”那丫头诺诺的应道。
“不过话说回来.——”晏楚澜话锋一转,“这丫头自小我也算见过几面,什么时候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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