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狐胡阿狐,快醒过来!”
有些熟悉男音不停的在自己耳边急声催促道。
谁啊,这么烦,都不让人家睡个好觉吗?胡阿狐揉揉惺忪的睡眼,脑袋上毛茸茸的小狐耳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她按按被人声震得一阵阵发痛的耳朵,心里又烦躁起来了。
偶尔让人睡个懒觉不可以吗……等等,懒觉?
懒觉?!她什么时候在睡觉了,自己不是应该是陪着夫人上山去了狐仙祠吗?
胡阿狐的脑子闷闷的痛着像是里面有人在敲锣打鼓一样,她忍住一阵阵袭来的昏睡之意,惊吓的不得了。
自己和夫人进来了狐仙祠,然后夫人对着狐仙大人的图腾看呆了,再然后夫人就随笔画了一幅特别好看又真实的画,她还觉得夫人厉害画的好,再然后……
再然后的事,她胡阿狐怎么全都想不起来了!
她被这事骇得猛地坐起身来,身体摇晃了两下,她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确是余先生那张放大了的俊脸,只是这张风流绝代的面容,在此时好像有些狰狞,余先生脸色乌黑的看着自己。
御禊恨恨的紧咬着牙跟,恨其不争道:“你是不是傻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自己在这里睡得舒服的很?!”
“什么,什么时候?”胡阿狐下意识的接话,随即恨不得给自己一下子,这都是什么愚蠢的回答啊!
御禊果不其然整个人被气了个倒仰,他眯着那双细长而上挑的妩媚凤目,眼底像是沉淀了一汪寒潭:“你说是怎么回事,嗯,华兮绾不见了知不知道?!”
他气急之下,也顾不上再雷打不动的称呼华兮绾为夫人,而是直呼了她的名字,他修长柔软的双手不自然的垂在身边,死死的紧攥成拳。
“夫,夫人,不见了?!”
胡阿狐惊恐的道,她连忙左右两侧徘徊起来,果然她自己还身处在狐仙祠的内室里,甚至还舒服的在梦中自己找到了那一大堆锦垫,将它们枕在身下垫好。
可,可夫人……周围除了自己和余先生二人,哪里还有夫人的人影!
“夫,夫人!你在哪儿啊,阿狐把夫人弄丢了,呜呜呜啊啊啊。”胡阿狐一瞬间急的眼泪上了头,她大大的眼睛中饱含了两泡晶莹的眼泪,来势汹汹的涌了出来。
她边放声嚎啕着大哭起来,边支撑着还兀自打软的双腿起身,开始在祠堂内室发疯一样的,将锦垫一个个掀翻,然后翻天覆地的寻找起来。
御禊本来滔天的怒意,被她傻而荒唐的举动压的一梗,他将牙齿咬的磨出‘咯咯咯’的声响,却也说不出什么多余的话了。
他一个箭步飞也似的攒在胡阿狐的身边,质问道:“现在没有时间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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