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的话无意中正正的刺伤了华兮绾,她苦笑了下,道一声:“抱歉,我恐怕要跟他走一趟才行。”
“为什么?”
北溟愈发焦急起来,他不明白华兮绾之前明明那么生气的样子,为什么又在转眼间,下了这个决定。
这个在他看来,十分不明智的决定。
华兮绾一顿,御禊的事情不是毫不知情的,北溟所想的那么简单。
何况,如果洛宣当日所说的,关于御禊欺骗利用她,实际上背后却是冲着北溟来的的话,若是当真是真……她就更加必须随御禊走一趟了,至少要查明他的底细。
若是查不到,也至少要能够摸清御禊的用意才行!
思念及此,华兮绾轻轻的摇了头,她含糊的敷衍北溟道:“这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我有必须要跟他走的理由。”
她冷淡而疏离的态度,一下子点燃了北溟心底的妒火,他的眸光更加暗了两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够陪你,帮助你一起解决问题?”
华兮绾摇摇头,“我不想冒险。”
“你把这当做是冒险?”他的声音冷了两分,话音里带着隐隐的受伤:“我们是夫妻,你却连一分信任也不肯给我了吗?”
北溟的视线森然的转移到了,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御禊身上,他的理智险些就要被怒火点燃,带了些急切的口不择言道:“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还是说……你真的如同晏楚澜说的那样,移情别恋了别人要与人私奔,所以才借口别的敷衍?”
话脱口而出的同时,看着震惊的睁大了一双美眸的华兮绾,北溟就后悔了。
只是这样对峙的复杂情况下,北溟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再激化出更多的矛盾前服软。
他的话实在是很伤人,华兮绾的心更加跌到了谷底,她无法想象北溟是怎么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他不是想要挽留自己的吗?
为什么要提起两个人之间,最深的那条像是永远不可逾越的裂痕——晏楚澜。
良久,华兮绾认输般叹了口气,她不欲在与北溟在这种情况下,争辩两个人的感情旧事了。
这对他们来说,都并非是一件好事,即使当真要摊开说个清楚,此时此刻也并非是一个好时机。
“随便王爷怎么想吧,还请王爷恕罪,我要先行一步了。”她干脆换上了对北溟的敬语,声音不在带了温度和起伏。
华兮绾将手扶在御禊结实的肩膀上,借力撑起绵软的身子来,她正要行一步,左手手腕却忽然间被人抓住了。
北溟攥握着她的手腕,力气用的很大让她的腕子有些生疼起来,华兮绾略略蹙起了眉心,没有将痛苦的神色流露而出。
北溟看着华兮绾决绝的模样,一向骄傲矜贵的一颗心里,居然闷闷的胀痛发起慌来,他的带着薄茧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生怕哪怕他一个脱手,华兮绾就真的消失不见要离他而去了一样。
“别,别走……”他的声音里带着强忍着羞耻的哀求之感,试图留下她让华兮绾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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