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选择。”这句话在我耳边萦绕,让我傻傻地呆坐在原地如同石雕。
那么,是分手的意思?
我仅仅是恋爱了三天而已,被甩掉其实不必太过于伤心,可为什么我有一种爱了三年的感觉,好像身体的某个器官被人掏走般地悲怆。
我傻坐着,还是反应不过来他不理我了的事实,都忘了身边还坐着我的“小三”。
李蓦然问我:“那封信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明白,我也好帮你和他解释。”
这个世界就这么奇怪,该问的人不问,该躲的人不躲,该走的人不走,该留的人不留。
我转动了一下呆滞的眼珠,看着我曾经贪恋的小鲜肉,那干净剔透的眉眼,那如玉般曾经让我有咬下一口冲动的脸颊,现在看起来竟那么陌生,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就是为了这个陌生人,把我的夫君吓走了……
“都是误会。”我说。不然我还能怎么说?
“那封信是你写的吗?”他直逼主题。
我低下头,紧张地绞起手指,小声道:“是……”
然后我估计李蓦然也石化了,他半天都没再开口,直到我又抬起眼皮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他才颤抖着嗓子问:“你……你喜欢我?”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清澈得像一片湖水,带着害羞与胆怯,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大白兔。
唉……我低下头,挠了挠发麻的头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我挑重点言简意赅地说:“以前是,后来不是了。”
他也是个聪明人,马上领悟道:“所以情书也没有送。”
我点头。
他放心地吐了口气,一下子如释重负,好像被我看上多么恐怖似的。
“那就好,只要你不是脚踩两只船,我可以帮你劝劝江佐。”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说道,“不过这件事还是有点难办啊。”
“怎么?”
他咽下咖啡,对我说:“不管是你先喜欢他移情别恋于我,还是先喜欢我移情别恋于他,都说明你是个用情不专、水性杨花的人。”
我真是被这句话深深地伤害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看见帅哥我全部喜欢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这确实是实话,如果当时再出现一个比李蓦然更鲜嫩的,我也会二话不说地扑上去。过去的我一直认为婚姻是一件灭绝人性的事情,人类怎么可以专心得只吃一块小鲜肉呢?我甚至有穿越到唐代,变身武则天,多养几个男宠的贪念。
直到那一天,我倒在江佐怀里望向他深潭般的眼睛,感受到我异样的心跳和世界的沉静时,我才开始明白动情是什么味道。
我就那样瞬间沦陷,然后不可救药了。
“那更证明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了!”他惊诧地挑眉,跟见到了大老虎的大白兔似的。
我突然对这个小鲜肉有点腻烦了。
他看我情绪不太对,又改口道:“不过,只要你以后一心对他,我还是可以帮你劝劝他。”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江佐他爸似的。
我看着他单纯如大白兔一样的眼神,心想: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还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我惨笑道:“谢谢啊,没事我先走了。”
还好,还好,我半路变了心,没有贪恋这块小鲜肉,不然以后真把他吃到嘴里得有多无趣?而且他一定会羞答答地要求我对他一辈子负责……
小鲜肉不好惹,以后我躲着鲜肉走。
正这么想着,我推开咖啡厅的大门,感觉中午的阳光强得刺眼,才不过是春末,中午就已经很热了,早晚温差又很大,是个容易生病的时节。
想到我马上要患上相思病,我就想蹲下大哭一场。
我走出去,泪腺还没运作好呢,便看到神色黯然地靠在咖啡厅外墙上的江佐。似乎预料到我会出来一样,我推门而出的瞬间,他的目光极为精准地看了过来。我回头,望向他的脸,才发觉刺眼的似乎不只是阳光。
我的脚步顿了顿,迟疑地挪过去,没说话。他双手插着裤兜,背稍弯,靠在墙上的样子有型极了。
他紧紧地盯着我,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看透似的。
我的心又开始乱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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